第二十五回 秘dong现狎童蒙难 军营添春色生香
诗曰:
剿匪忽救笼中雀,帐nuan难禁hu外春;
不是将军多艳福,从来孽债自相循。
却说萧云正与澜霖在红罗帐里颠倒鸾凤,忽听帐外亲兵急报:“禀将军!巡山将士在鹰嘴崖发现秘dong,内有山贼淫窟!”
萧云闻言,当即抽shen而起,那尚自ting立的玉jing2上犹带澜霖ti香。
玄铁军火把照彻山dong时,但见:三个玉人缚在石床,雪肤尽是鞭痕交错,朱chun破裂犹带血痂,gu间浊ye尚未干涸。
澜霖惊呼扑上前:“这不是容儿、凤儿、雪儿么!”三人见是旧友,顿时泣不成声。凤儿腕上铁链磨得见骨,哑声dao:“自那也被掳...那贼人夜夜拿我们xie火...也不见公子来…”话音未尽,雪儿突然抽搐,原是后庭还sai着枚缅铃,随颤抖嗡嗡作响。
萧云冷笑挥剑斩断锁链,忽将披风裹住澜霖眼睛:“脏东西别看。”又亲自抱起赤shen的容儿,却觉怀中人儿浑shenguntang,原是发起了高热。
回营后澜霖竟亲自为三童疗伤:取西域药膏涂凤儿ru首烙伤,以银簪挑出雪儿脐中金环,命军医为容儿灌下驱毒汤。
萧云则在旁递水换药,忽被容儿抓住澜霖手腕:“公子可知...这些日子…”话语未尽,帐外忽传战鼓,竟是山贼余孽来袭。
萧云急披甲而出,临行前nie了nie澜霖耳垂:“留着些力气,待我回来。”
澜霖早已沐浴完毕,静等萧云捷报传来。子时三刻,萧云刚进账内,便将睡眼惺忪的澜霖反按在虎pi褥上,就着澜霖早已扩张的菊rui,一杆捣进花心。那物事较平日更显狰狞,青jin盘绕如虬龙,每深入必碾过澜霖内里最颤的那chu1ruan肉。
“啊...云郎...慢些...nu要坏掉哩。”澜霖玉指揪紧褥上金线,腰肢却被铁掌箍住,只得塌着雪tun任其驰骋。
“以后不准成自己为nu,你的卖shen契我已取回。”萧云俯shen咬住澜霖后颈。澜霖一惊,萧云忽觉甬dao一阵绞紧,原是澜霖到了极chu1,内里春chao汩汩,淋得两人交合chu1水光潋滟。
“这就xie了?”萧云低笑,竟抽了玉jing2出来,将人翻个shen。烛火下但见澜霖tui心艳红如榴,翕张chu1犹自吐着蜜lou。指尖蘸了那晶莹一抿,转而喂进澜霖口中:“尝尝自己的味儿。”
澜霖羞极偏tou,反被掐着下巴深吻。萧云趁机托起他双gu,就着未干的hua腻再闯桃源。
这次换了九浅一深的法子,每回退至冠沟,便用铃口刮那蠕动的nen肉,惹得澜霖弓着shen子哀鸣,足尖锦被上蹬出朵朵shi痕。
却见偏帐内,雪儿趴在毡毯上,耳听得主帐“啪啪”pi肉相撞声,竟不自觉撅起尚带鞭痕的雪tun。容儿会意,蘸了药膏的指尖探入他后庭,忽摸到个ying物,原是那白日未取净的缅铃,随动作“叮叮”乱响。
“要死了...这般大的东西...”凤儿咬着容儿耳垂,手却在自己tui间急急动作。
三人六tui交缠间,忽闻主帐传来萧云一声闷吼,接着是澜霖ba高的哭叫。
“嗯哼,进去了!”容儿突然将两gen手指并拢,模仿着那骇人尺寸tong进雪儿ti内。
雪儿仰颈呜咽,后庭缅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