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小跟着父母走南闯北感受到的理。

        三个女孩一起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阿真得感谢你。”郑楠的目光回到赵多上，她正在专注地给那些看不出是什么别的Coser们拍照，郑楠在简单了解过后，明白Coser的别不能只看外表――绝对不能！

        “我当然希望，”大小姐说，“但是再怎么说，她也只有一个人，一个人要去改变什么世，那是很困难的――也会很累。我的意思是先不要让她感到太沉重。”

        “反正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个男摄影师，”司徒滢说，“一个不高兴，就开了。”她说得好像她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

        大小姐

        大小姐听到这，笑起来，看向郑楠，“喂，你悠着点，对她期望一下子拉那么高，以后的事儿还没个准呢――你期待这么高，当心她会累死。”

        “然后我不就想到了阿嘛，再说我们阿也得过奖，她拍的照片也不错，阿不是要转摄影吗？就当给阿学习的机会呗。又能赚钱又能学习，这不当然得想着自己人。”

        晚上赵多不用再给人拍照，司徒滢带她们去了一场在她们学校礼堂举办的一场小型聚会，不是圣诞节派对，但是那里免费提供饮料和食物，司徒滢就当作是给赵多的犒劳，顺便带她认识新朋友。在场的基本都是大学生。赵多遇到几个熟人，说是熟人，其实是今天赵多在拍摄活动中认识的几个男生。他们对司徒滢社团的几个Coser感兴趣，主动来拍照，看到赵多，也过来和她攀谈几句。赵多以为是同好，也加了他们的微信。他们在聚会里看到赵多，过来打招呼，也想认识其他三个女孩子。那三个女孩子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像是打了什么暗号，找了个借口，留下赵多，偷溜到一旁观看。

        赵多的神情比较认真，每次拍照前都会和Coser进行一番沟通。虽然此前靠过司徒滢，不过她也不想老是麻烦司徒滢。赵多的确不擅长社交，不过她也知不能总是不能依赖大小姐帮她与人打交。刚开始，赵多和那些Coser说话时还会红着脸颊，说话结巴，但是着交了一会儿，她的神态就比最初好了许多，说话也畅起来。郑楠一直关注着赵多，听司徒滢说完以后，再往周围看了一眼，她双手交握，举在前，“我可不可以许愿啊？”

        大小姐看着她动作，笑起来：“怎么我觉得她好像小财迷――明明她家也不缺钱啊。”

        “我知，我知。”郑楠说，“我也不会直接告诉她，困难我也懂，但是，水滴石穿嘛，对不对？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大小姐笑起来，负手在背后，笑着用肩膀轻轻碰一下郑楠，“先等她转系先。”

        赵多在司徒滢她们学校待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司徒滢她们社团收起摊子，她的工作也算告一段落。这天郑楠和大小姐去了别逛，玩得很开心。赵多看到她们的影重新出现在司徒滢她们社团的摊子旁边，差点哭出来――没别的原因，就是累的。

        “我希望啊，”郑楠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亮光，“我希望我们阿以后可以成为很~厉害的摄影师，到时候再教出一堆很厉害的女摄影师，这样的话，女摄影师就会多起来吧。”

        郑楠手还放在前，说：“我知，我就是期望一下嘛。万一，万一呢，是吧？再说了，你不希望阿成为很厉害的摄影师吗？”

        赵多放下手机，白了大小姐一眼，“因为我知金钱很重要。”

        她都觉得不是她自己的了，浑上下各都很僵酸痛，尤其是手和肩膀脖颈。她抱着郑楠和大小姐一阵哭诉，郑楠笑着给她按摩肩膀。

那口气听起来纯害无良――郑楠的疑心反倒越重，不过她还是放弃追问，估计就算是，司徒滢也不会承认。

        好在司徒滢收摊以后，就给赵多转了钱。虽说手机支付兴起，她们兜里已经没有现金的踪影，不过赵多捧着手机，感受着属于金钱的甜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