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改口，说出大小姐的名字。

        燕枝春女士听完女儿的介绍，和蔼地开口，希望大小姐和郑楠能和女儿一起去挑裙子，郑楠还在想“不会吧？”，燕女士却已经说今天她们挑的裙子由她买单。

        赵多也是惊讶，母亲只说让她找朋友一起看礼服裙，她还以为只是要她拉上朋友逛街，没想到母亲会说要送那两个女孩礼裙。

        郑楠和大小姐对视一眼，她踌躇：“这……这不好吧？太贵重了。”

        “怎么会呢？”赵母笑开口，“不过是两条裙子，能有多贵重？哪有你们平时照顾我们阿的情意贵重？”

        四个人站在一起，赵母上前一边拉住一个人的手，交叠握在一起，“我听阿讲了你们很多事，她总说你们有多好，有多照顾她。”赵多红了脸，“其实她上大学以前我和她爸还很担心她来着，她读书以后就没怎么出过远门，平常也是学校家庭两点一线。我以前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学生嘛，到底还是以学业为重。等到她上了大学，我这才惊觉她要去住宿舍，要同人家打交，但平常怎么待人接物，哎，还是我们父母的没有注意，这方面也没怎么教她。我生怕她在家的脾气会带到学校去，给人家造成麻烦。”

        赵多脸红通通的，辩解似的抗议：“我哪有？”

        赵母只溺地看她一眼，她继续对大小姐和郑楠说：“好在她认识了你们，你们也都是好孩子，肯带着她玩，照顾她，也肯将一些理说给她听。那些物质上的东西不过是有价的，但情意是无价的。你们不要不好意思。”她对着郑楠说，“阿楠你妈妈这小半年也往我们这里邮寄了不少特产，我也感谢你妈，因为她，我和阿她爸才吃到那么多好东西。”

        郑楠的脸也红了起来，她扭扭，“也、也没什么，阿姨您言重了。”

        “不要不好意思呀，”赵母亲切地笑着说，“那些特产都是你妈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我和阿她爸也是苦过来，知你妈也很不容易，我和阿她爸充满了感激，早就想着要怎么回报你们，就是担心如果直接想送点什么给你妈，你妈又会不肯收。”

        郑楠闻言，附和般地点点，像是在说她妈的确不是肯轻易收别人礼物的子。

        “所以我就想着，这回你们学校不是办圣诞舞会吗？”说着，赵母轻轻笑起来，颇带感慨地看了赵多一眼，“不知不觉间阿也到了这样的年纪，这种参加晚会的礼裙，我们还没给置办过，说起来我们当父母的也不称职，现在不是行什么给孩子办成年礼，我们也没给她办过。”

        赵母有些埋怨自己的意思，赵多上说：“姆妈，你也真是，我又不需要那个，无所谓的啦。”

        赵母乐呵呵笑着，了一把赵多的脸，亲热地夸：“你最乖啦~”

        赵多被母亲脸，没有不满，只甜甜笑着。

        “刚好我打算给阿买礼裙，就想着也送你们两条。所以我就叫阿约你们来看裙子，不过她也不知这件事，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你们不要怪我哦。”

        郑楠和大小姐看了彼此一眼，大小姐笑：“怎么会呢？”

        “那就好。”赵母笑，“其实你们也不要不好意思，这两条裙子是我送你们的，你们也不是一定要在这次穿。只是女孩子嘛，你们以后也可能要出席一些场合，难免需要一些不同场合的衣服，柜子里的裙子总是不嫌多的，是不是？你们挑两条，到时候放在柜子里收着也是一样的，有个收藏，总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