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下的热水袋温着脑袋都开始混沌，在他的手里彻底放松下来，像是泡在了一汪温泉中，托起她轻轻拍打松弛着肌肉，舒适扩散到全令她这个人都晕晕钝钝。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长吁，长吁一口气，吁掉可怖的念。

        生生上的病气蔓延同时让他闻到了自己上的男人腐臭味。

        点都点了，试试呗。

        生生的病气，他嗅到了妹妹散发的女气质。

        他点燃了艾灸，艾草的味在空气中弥漫。

        “这个时间会不会打扰到他们啊”生生看他划手机。

        陈亦程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茫然无措不知要什么了。

        妹妹长大了，长成了女人。

        素净白皙的光洁肤几近透明，宛如上好的白瓷般细腻无瑕。

        “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别人。”

        哥的手掌很大也很温，她同样清晰的感受着这双大手在她腰上有劲的游动，按到她腰上的哪一个位哪一块肌肉。

        此刻她上萦绕出物哀之美颓靡哀郁，类似病梅馆记、西施弱柳扶风。

        木芯里的朽烂腥气，是男人骨子里劣味。

        “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正徐徐渗透到她上，整个腰开始微微发热。

        “是哪个位我好像不记得了。”

        她会来月经，她有独属于女人的凄楚弱病态美。

        拿着艾灸条熏位，眼睛快速撇开非礼勿视。

        生生不回答把脸埋在毯子里，半响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肾俞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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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有些热，脑袋嗡嗡作响。

怎么样？会不会有点重？等下我给你熏一下艾灸好不好，我妈不舒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叫我爸给她按一下然后熏艾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陈亦程轻言细语诉说他从父母那看到的，学以致用来照顾她。

        “现在又把我当哥了啊。”

        妹妹是女人，生生是女人。

        “有时差，那边现在应该在吃饭，不要紧的。”

        陈亦程靠在沙发一手撑在她边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叮咛嘱托，一手拿着那匆匆点燃无安放的艾灸。

        摁了良久才轻轻掀开她的衣服，刚刚摸到的切实感都突显在眼前。

        “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1.5寸”他还是不逾矩的隔着衣服取。

        他放下电话眼神有点尴尬的望着她“肾俞，熏二十分钟。”

        只有一个念在抽干他。

        他是庸俗传统的男人无可救药被引，免疫系统在温的南风天退化一颗腐烂蘑菇，吃到甜美的病气妄图肆意生长，即使这是妹妹上散发的。

        又不好意思的低下躲开她的视线，小小声声的问“要把衣服掀起来熏可以吗？”

        生生抬起回望他，见他拿着艾灸条迷茫的蹲在她旁边。

        生生看着他手里那已经点燃的艾灸，烟雾聚成一注，缓缓向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