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瞿清咬水果的动作顿了顿，“我像他？”

        “嗯，”江颐侧，狡黠地笑笑，“开始像他一样豁达开朗了。”

        “是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眼角弯了起来，“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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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她每天努力和导师探讨自己正在的课题，认真和同期同学社交，和他们一样去泡图书馆，在课堂上大声地主张。

        方舟隔着屏幕，看着她，眼角有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说他看得出来，自己上的学生气，是真的在享受读书的生活。他说他很高兴，她正在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说自己这里有顺利，也有不顺利。但都算是初步的实验和教训，未来他会的更好。

        瞿清看着他眼角多出的沉稳和镇定，低声笑了笑。

        “总感觉我们的份好像倒过来了。”

        方舟扬眉，“确实啊，你现在是青春活力的女大学生，我成那个被工作折磨到沧桑的方总监了。”

        瞿清闷闷地笑，看着床的闹钟时针归于零点，对着屏幕出了灿烂的笑，“方舟，生日快乐。”

        “这句，是波士顿时间。”

        “同乐，清清。”

        方舟望着她日渐曾长的发，眼尾弯成月牙，“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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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下大雪的那天，已经是十一月末。

        她和关裕一起站在病房外，听着新生儿洪亮的哭声，望着走出病房的关越，往他怀里了两个红包：“恭喜，关总。一份是我送的，一份是替方舟送的。”

        关越挑了挑眉，好心情不言而喻。他点点，把红包进了江颐枕底下，一边握着江颐有些发冷的手，一边对着瞿清开口：“他在那边，得不错。”

        “你说想休学一年，去陪他的事，我听说了。”

        “去吧。”

        瞿清有些惊诧地看向他，却听着男人继续说：“最迟一年后，我会让人把方舟送回来，他的面够多了，该回来更多更重要的事了。”

        “……好。”

        “谢谢。”

        瞿清转就要出门，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回对着关越说：“你儿子长得好像你。”

        关越拧眉，有些莫名地看着她：“不然？”

        “希望以后格能像江颐，”瞿清接过他的助理送来的东西，看着目的地利雅得的那张机票，“不然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恶魔。”

        她说完就溜之大吉，只剩关越一黑线地站立在病床边。

        心情就像是随时起飞的蝴蝶，瞿清飞奔回家，立刻开始收拾东西，一刻不停地赶去机场。

        年轻的时候，她没想过自己会为了爱情，像飞蛾扑火那样迫不及待。可到了30岁，她才发现，偶尔疯狂一次没什么不好。

        “像他一样豁达开朗。”

        江颐的话还在耳边，瞿清低笑笑，飞机正在行起飞，心口的链接仿佛被接通一般，世界又开始在她耳边倒计时。

        只不过这一次，倒计时的结局是，和他相见。

        耳机里还放着他唱给自己的歌。

        他唱，“感谢你的出现，过去的往事就如烟。”

        他唱，“那份爱没时限，幸福就在我们指尖。”

        将近19个小时的航班，她落地就见到了抱着花来接她的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