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像被生生撕扯着冲上来，整个人在他怀里狠狠颤了好几下。

        沉默像水一样漫上来。

        他直接进入，撞得很深，一下没一下地往最里面送。

        短暂的安静。他俯吻了下来。

        "我是认真的。"他又说了一遍，声音压得更低，"就算你要出国，我也谈。"

        每一下都得很深，像在用力把我压在床上，撞得我口起伏剧烈，呼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介意的事情很多，”我笑了一下，“我们也只是朋友。”

        我没动。他的呼声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咬在他锁骨上时尝到汗水的咸涩。这场爱像一场搏斗，指甲陷进后背的力度让床柜上的玻璃杯震动着移位。他在最失控的时刻突然停下，额抵着我："要不要谈恋爱？"

        他托起我的，被撑得更开，几乎完全被他掌控在手里，像是蓄了很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在生气。”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声音低哑。

        有一秒钟――我几乎要相信了。

        我试图抬去迎合，刚要动，他便扣住我的腰按回去，动作干净利落，声音压得低：“别乱动。”

        他俯贴在我耳边，嗓音带着点狠意：“不是说了忍着吗？”

        他伏在我上，动作一下一下往最深，节奏狠又稳，每一次都像撞进神经里最脆弱的那一点。

        我盯着他，着气，冷冷笑了一下：“那你别让我失望。”

        衬衫落时，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举到，膝盖开我的双。

        冲撞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留太多缓冲。

        他低住我的耳垂，声音贴着肤过去：“快了吧？”

        我闷哼了一声，下意识蜷缩，却被他按住膝盖拉开，让我完全敞在他面前。

        他把我直接推倒在床上，手指用力剥开我的衣服，扣子弹落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现在这样不好吗？"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很快就要走了。何必多此一举。"

        汗水从他额角落，滴在我的肩膀和口，肤交叠越来越黏热。

        我咬着没吭声，已经因为快感绷紧到颤抖。

        “是不是你自己要的？”他压着我低声问，嗓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克制。

        台灯的光线从他右侧切过来，在眉骨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的眼睛很亮，像是真的一样。

        他看着我，像在等我把情绪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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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吻没有平时的耐心，带着某种像是确认关系边界的试探。

        "不必了。"我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

        他没再犹豫，吻落在锁骨和脖颈，一路带着一点轻微的咬痕，像是在故意留下痕迹。

        我的后背拱起，忍不住发出细碎的息，整个人像要被他一点点撑开。

        他眉皱起一很浅的纹路："为什么？"

        他抱着我退回卧室，膝盖着膝盖，把我压倒在床上，手掌撑在我侧，呼贴得很近。

        卡・霍尼说，神经质者最渴望爱，却最缺乏给予爱的能力。

        我伸手碰了碰他手腕上没来得及摘下的手表。金属冰凉，在灯光下泛着很淡的光。

        我得急促，指甲死死扣着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没再说话，反而拉住了他的衣领，吻贴上来，没有平时的耐心，带着一点拉扯的火气。

        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