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辞犀利地声讨着这些恶劣现象，表面上看似在刷手机，可实际上眼神空，早已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目光虚焦。

        还是刷的他的卡。

        柏川璃不加掩饰的势利给001号看得一愣一愣的，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试图把她拉回正轨：“宝宝，别玩了啦，咱先想想办法解决正事呀！”

        柏川璃点点，又拿下一套红血品牌口红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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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难过地将她抱紧。

        “这种恶俗的恶毒女、女炮灰剧本，我也就只在那些遭人诟病的厌女小说里见过。”柏川璃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依旧倔强地说下去，“在那些人眼里，‘坏女人’的结局必须得在男人的下烂掉。他们吆喝着给女人立起贞节牌坊，再亲手把它狠狠摔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心之恨似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的尖锐和自嘲，看似倨傲，眼眶却不知不觉了。

        “就算不得好死，她们人生的烂尾也不至于千篇一律到这种程度吧？”柏川璃觉得实在不可理喻，可事实就是如此，她的声音不禁带上了一丝绝望，“都已经把人到沾毒、众叛亲离的绝境了，还怕她继续作妖？审判难就不能到此为止？那些多余的羞辱到底是几个意思？”

        “最要命的是，那些一呼百应、招招手就赶来实施犯罪的畜牲，怎么就没有受到一点罚？难瓢虫男就比卖淫女更高贵？”

        “那我知他不是故意的了，他哪儿得出来那档子腌臜事呢，他的人我是知的……”

        她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001号感受了她的情绪，屏幕上随之浮现出一个愤怒的表情，却没有打断她的话。

        “正事？什么正事？”柏川璃的手指在屏幕上机械地动着，眼神却早已失去了焦点，“我被折磨得凄惨死掉的事吗？”

        柏川璃的眼泪终于落，滴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了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图:“而且就算是恶俗的轮剧本，生命的倒计时没结束，也可以继续活啊，为什么就非要她寻死呢？”

意，花出去的钱在他看来，都是曾经爱你的证明。”

        了坏事，自有法律来惩。非要搞私人决这一套，是多怕她一介普通布衣会玩弄权势、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真的很奇怪啊，强、强暴的受害者们的解脱居然是自杀吗？他们是不相信女在经受伤害之后拥有克服伤害的能力吗？伤口会愈合，人不会一直恐慌下去。

        柏川璃嘴里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看似在为秦演辩明，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刷着购物件。誓要把想要的、没得到的都买下来。哪怕将来受剧情影响和秦演分扬镳，她也能在此之前多捞点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