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步入暗廊，连背影都还保持着一贯的清贵温文。

        他压着她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了些，“别怕，”他说，嗓音温温柔柔的，一如往常那副教养极佳的兄长模样，“哥哥舍不得弄疼你。”

        “谁！”

        不远假山后，传来一记物件落地声。

        “照顾好她。”

        小美人儿挣扎起来：”啊，你臭死了！“

        他指尖沿着她后那缓缓着，一点点推近那尚未闭紧的口，尖了一口齿，像是尝到了什么想象中的甜。

        裴谦眼角微挑，往那片掠影消失的墙方向随意撩了一眼。

        他“嗯”了一声。

        像是恨不得把她一点一点绞进肉里，咬进骨，榨成一口甜汁――然后就那么活吞了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嗯？这儿？”他呼忽然重了，鼻尖蹭着她发后那一点香汗味，声音都发哑了，“这里怎么这么啊，宁宁？”

        可她话才落，男人的手却早不规矩地探到她裙摆后去。

        “哥哥就一口，好不好？干净，甜甜的……就像你最喜欢吃的那蜜糕一样。”

        正这时――

        他掌心顺着她屁往里按，指尖到那片尚未干透的。

        她原本伏在前方不远看风，听到动静，一步踏出，已绕到那假山之后。

        他那张脸素日看着最是温不过，眉目清俊，一眼看去便是“文雅长兄”的模样，可这会儿他眼角一垂，眼神沉下去，像被什么慢慢挑开了，出底下那一条蜿蜒冰冷的蛇――

        “宁宁，你听话一点，”

        那假山后只剩几块落叶在风中微晃，芸儿循迹追了两步，终究慢了半步，只看到一极快的黑影翻上院墙，一闪即没。

        她咬紧牙，眼神阴沉，回看时――

        “……这里是刚才的？”他低声问，像怕吓着她，又像忍不住要逗她，“是在芸儿手里水水？”

        “跑了。”芸儿低声。

        低拍了拍怀中那小美人儿发的后背：“乖宁宁，不怕。”

        “你是不是还想啊？”他声音低得像雾，“这里还这么，又又黏……是不是还？”

        “宁宁的小……肯定又又香。”

        她猛地转看他，眼中是要咬人的厌恶，可他只盯着那一点意，重重了一下，连眼神都暗了。

        “芸儿就是这么你的？”

        裴谦手掌轻轻摸着她发，哄了一句“下次再抱你”，才将人往芸儿怀里一。

        她藏在他怀里不说话。

        她在他怀里，他手掌压上去轻轻一，她腰便一抖，忍不住想躲，却哪里躲得开？

        那一片廊下本就僻静，偏她挣不动他，子又，了一半的裙裾贴在边，香汗从脊背到小腹，已全然没了力气，只能任他抱着。

        “哥哥可以看看吗？”他低，贴着她耳，轻轻一笑，“说不定比屁屁还甜。”

        “不要――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男人眯着眼的时候，那点原本藏在睫下的笑意就褪了。

：“不准说了。”

        芸儿第一时间抬。

        在这香风寂静的黄昏里，格外清晰。

        “叩”的一声。

        裴谦低亲亲她额角，指节碾得她一抽一抽，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