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唔……”

        偏那人深得像夜池的水，一动就能把人拖下去，沉到底。

        裴父站在那儿，眸色沉沉，狭长的眼轻轻阖着。

        而她回时那一瞥――被瞧得太清楚了。

        他沉默地看着。

        裴父立在那偏门，原是因公务方回府，未进席，也未惊动人。本想自后绕入侧室。

        那双狭长的眼眸，藏在半阖的眼下，平时看人如雾中过影，可此刻却实打实地，冷冷地、长久地，正正地落在她上。

        “春梦一场，半世销魂。”

        芸儿抬看了她一眼，动了动，想说“忍着点”，却又忍住了。

        咕叽。

        视线落在那浑圆的小屁上，细得像出来的腰线一颤一颤，被快意勾着往下坠。

        那种近乎耻辱的、隐秘的、涌快意中撞进父亲目光的崩溃感，如锥扎心，压得她不过气。

        花旦一声高音余韵未落，偏她子一颤，心骤生预感，忽地就回了去。

        琉璃屏风隔出的角落，光影微动，香烟缭绕中，一双足踝交叠的女儿倚在塌边，小脸泛红，眼尾，眉间一点泫然滴。

        塌上那小人儿不知他在看。

        咕叽咕叽。

        芸儿被她这么一靠，只得一手扶着她，抽出那手指，袖口透了，掌心仍黏黏腻腻的。

        只因这小祖宗偏是越怕疼越爱往火里蹭的――你一收手，她就扭着腰往你手心里贴。

        “啵”地一声腻响，那是口猛一收紧，芸儿的指节被裹住，抽不出来，温热的汁猛地涌而出，打在芸儿掌心与那层薄布下，甚至溅到内。

偏，伏在椅背上不动了。

        偏厅人声鼎沸，戏台正唱到高段，那花旦唱腔绕梁，锣鼓杂作。

        落在她半敞的裙裾里，落在芸儿那只还埋在她的手上，落在她那对紧绷发抖的白生生的屁上。

        她嘴里低低出声，像猫叫春似的，听不出字，只尾音绵得不行，耳尖都红了，香汗密密一层爬上脊背。

        她神思已，全的力气仿佛都聚到了芸儿那指上，咬着帕子――

        她靠在芸儿怀里，肩膀一抖一抖，小手还搭在芸儿腰侧，像是要撑住自己不下去。

        小美人儿像是被雷打了一下，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刚抬起来的眼眸便一颤，张了张，来不及反应，却比神识更先崩溃――

        她咬着，不敢出声，只一只手紧紧抓着芸儿的袖口，一下一下地抖。

        那是他的女儿。

        指腹在微微收缩的肉褶间来回搅着，那一已经热得发，汁水一层又一层裹住了指，搅得深一点便“咕叽”一声轻响。

        正对上那站在屏风后、不该在此的影。

        她得断断续续，眉眼都化了，像是在戏文里的那句词：

        隔着一层薄纱香烟，她看得不真切，却看得清他的眼。

        她呼断成一截一截的，全从到脚都酥了，像拧散的绸缎一样，垮在芸儿上。

        脚步才至屏风一侧，便撞入了那一幕。

        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