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走得早,沒能留下子嗣。"程老爺的聲音沉重,"我們程家長房不能絕後啊..."
他抬頭看她,眼神中竟然有幾分真誠的懇求。柳煙恍惚間彷彿看見了亡夫的影子。酒意上湧,她的視線有些模糊。
月光如水,灑在迴廊。程硯秋的手臂堅實有力,與亡夫當年的懷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
"嫂子,我知你心中只有大哥一人。"程硯秋突然站起,走到她
邊跪下:"但是我的妻子,她
子嬌弱,自生下女兒後更甚,醫師說怕是再也不能有孕。"
名地勾人心魄。
柳煙震驚地瞪大眼睛。她從未想過,這個小叔子竟存著這樣的心思。而且她發現自己不如想像中那麼抗拒。兩年的獨守空閨,年輕的
體早已寂寞難耐...
"這...這不合禮數..."
"我送嫂嫂回房。"程硯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酒氣的呼拂過她的耳垂。
"我...我需要想想..."她掙扎著站起來,卻因酒力踉蹌了一下。程硯秋立刻扶住她的腰肢,那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夏衣灼燒著她的肌膚。
"嫂子不必緊張。"程硯秋壓低聲音,"昨夜父親已經與我談過了。"
柳煙想拒絕,
體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半推半就間,她已被程硯秋半摟半抱地帶離了正廳。
柳煙猛地抬頭,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頓時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一
熱血直衝頭頂,她幾乎要站立不穩。
"我...我去給婆婆請安..."她匆匆逃離,心如擂鼓。
房門關上的瞬間,柳煙恍惚聽見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二更天了,一個不該與丈夫以外的男子獨處的時刻。但她已顧不得這許多了...
一整天,柳煙都躲在自己的院子裡。直到晚膳時分,才不得不再次面對程硯秋。公婆似乎刻意營造氣氛,程老爺拉著兒子飲酒,程老夫人則緊緊握著柳
煙冰冷的手。
當程硯秋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時,柳煙沒有掙扎。
德禮教與人
慾望在她心中激烈交戰,而今晚,或許是後者佔了上風。
柳煙抬手想阻止他說下去,卻被他捉住手腕。月光下,小叔子的眼神熾熱如火,哪裡還有半分弟弟對嫂子該有的恭敬?
"為大哥留個孩子..."程硯秋在她耳邊低語,手掌已經探入她的衣襟,"也是為了你自己...你想母親,不是嗎?"
柳煙的手指死死攥住衣角,心
快得幾乎要躍出
腔。
"嫂嫂..."走到無人處,程硯秋突然停下腳步,將她轉向自己,"其實自第一次見你,我就..."
房間裡靜得可怕。柳煙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
上。她該拒絕的,該義正言辭地捍衛自己的貞節。但當她抬頭,看見公婆蒼老面容上的期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這句話擊中了柳煙心中最柔軟的
分。是啊,她何嘗不想要個孩子?一個能讓她在漫漫長夜中有所寄託的血肉...
"為了程家香火,為了父母...求你..."
"不行...我們不能..."她的抗議虛弱無力,當程硯秋的貼上她脖頸時,所有的理智都化作了輕顫。
"煙啊,你也喝一杯吧。"程老夫人親自斟了一杯酒遞給她,"
子。"
si m i s h u wu. c o m
程老夫人接話:"硯秋雖已成家,但遠在揚州。我們商量著..."她看了眼柳
煙,又看看兒子,"想請硯秋...為你大哥留個後..."
酒過三巡,程老爺突然清了清嚨:"
煙,硯秋,有件事..."
"你知我為何答應父親嗎?"程硯秋
近一步,將她困在自己與廊
之間,"因為我想要你,
煙...從你嫁入程家那天起..."
柳煙推辭不過,只好小抿一口。酒
辛辣,嗆得她咳嗽起來。程硯秋隔著桌子看她,眼神閃爍著奇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