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嗓音发出的，毕竟是梁穹的手抚摸自己。

        感知、时间、份的认同，都随黑暗搅成混乱的一滩，她也被一双手抚摸着，让已垂者重回坚。

        “殿下，您别动。”

        前桥甚至分不清这是自己还是梁穹说出的话，她没动，听着黑暗中的窸窣，突然感觉感的被一个温的东西贴住，未商量的让她当即失声惊呼，心中讶异梁穹竟能突破心防，对自己的官出这种亲密之举，下一秒梁穹便将她抱住，在耳边轻笑。

        “吓到了吗？方才想让殿下好好享受，便如此了，才意识到我用的也是殿下的。”他分出彼此后又呵护起她的一切，不忍以口相侍，改用手指抚摸她的会阴。

        “在下还知很多让这舒服的方式，带殿下试试如何？您放松感受，不必紧张。”

        前桥此刻已经失去了肉，或者说，在她的想象里，自己正与梁穹共享、同获喜悦。她开敞双，感受手掌包裹着令她不安又喜悦的基，也察觉有物带着些许轻柔地抚摸后园。不同于她的浅尝辄止，梁穹对的控更加大胆，异物拉扯着肉缓缓向内，又迅速扯离，拨弄琴弦般在她内外来回奏拂。她听见自己压抑不住的息，梁穹的息，两地感被前后钳制，让她大张着四肢感受愉悦的浪，正如她希望梁穹的那般。

        变成木偶，肌肉间串联着牵一发动全的束，微末感知放大在蛛网上，交织着出惊颤的波澜。她不再压抑声音，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爱抚，让灵魂与这共赴凌霄。当情的汐再次涌时，她全紧紧蜷缩，也将那未撤离的手指缴进肌肉。梁穹吻住了她，的交缠分离灵肉的归属，前桥反而感觉是自己在亲吻梁穹，一如既往地以安抚他高后的悸动。

        漉腻的在手掌和躯间涂抹均匀，她也伸出手指，碰到对方濡的外阴。在绵长的吻结束后，前桥寻到房，将它在口里。

        她曾思索过伴侣能从一对绵的里获得什么，为何沉迷于，即使不会同珉儿那般得到可口的汁。可当牙关与绵邂逅，尖碰到立的坚，阴阳交织的欢好便坍缩进口齿之间。这一刻她是梁穹，梁穹是她，在颠倒和中被和指尖取悦，呜咽出她的呻，品味着她的爱意。水泽，来自天上，来自河，包夹着名为“人类”的渺小生灵，每个灵魂都困在小小的物王国，相合就像兵荒乱的相抗，又或千里迢迢的建交。

        她的手指被吞入阴时，发觉梁穹也在自助刺激外，和她一起搅弄快意。和神在混沌里交，清者上浮，浊着下沉，分似天地，而在这场交锋里，她感觉自己长久地留下了一点灵魂永居与梁穹的躯，也把分梁穹藏进自己的肉。这是多么奇妙的验，打碎的泥土和作你中之我、我中之你，人在蝴蝶的梦中蹁跹，蚁在古槐的国度醉卧，旋转的黑夜与白肉汇合成两太极，墨点和白汁悬停于对方的密隅。

        她撤出手指，拿起那个震颤的仿真之物，帮助早已罢不能者研磨出更多，最终激出自己的欢叫。两人大汗淋漓地倒在一，吻着抱着，热切地替对方爱抚着，让灵魂彼此相容。

        “殿下，我发觉以前都想错了。”梁穹颤抖着，“即使有了孟筠，您又怎会消减对我的爱，我们之间的亲密，岂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吗？”

        前桥笑：“当然不能。你才知吗？”

        “今日方知，但顿悟何其之深……”

        他话未说完，前桥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唤：“梁穹！”

        “嗯？”

        “你再叫我一句‘殿下’！”

        “……殿下。”

        梁穹说罢，也当即察觉不对，前桥翻按开了床的灯光，在刺眼的光芒里，看到梁穹的胴。

        “我们换回来了？”她激动又莫名其妙地重复，“换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天呐，我以为这几天都要这样别别扭扭地度过了……诱荷这个王八！”

        险些坏了好事的王八，擅长在关键时刻开玩笑的王八！

        前桥坐在梁穹上，碰到他上半干涸的粘腻，想到方才种种，真若一场大梦。

        “我们先去洗洗，不着急，不着急，换回来了就好……”她珍重地落下一吻，安他的话更像安自己，“还有两日，我们的时间还长。”

        梁穹转看向落地窗，意有所指地笑：“是啊，还有很多要的事。”

        ——

        10.

        黄的灯光组成点点星带，沿着路的脉络缓缓淌，站在二十多层的高度下望，城市宛若灿烂星河。梁穹赤站在落地窗前，雀跃而担忧地注视着一切不会回看他的东西，的发引导水珠在脚旁滴作一滩。

        前桥的手掌绕到前方，帮他把安全套固定好，梁穹已经习惯了不对陌生询问“为何”，看着前桥的动作，幽幽叹：“这个世界离我们很远。”

        “但你今后不再是局外人了。”

        梁穹欣地一笑，将她拥进怀抱。陌生的面孔不再带来隐忧，因为这已经充分相熟，她在车灯和广告招牌的掩映下将抬进漆黑的房间，引导他的热火填入温巢窟。

        “殿下，殿下……”他叹，这回呼唤切实地来自他的咙。梁穹轻咬她的脖颈，与她贴近玻璃，车灯排成游龙，从左边来，往右边去。人们忙碌如蚁，徘徊在各自的心事里，而此刻，两人耦合着垂眼观望，肆意喊出不传六耳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