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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是他哥哥吗?就连他哥哥都不会用这么油腻的语气。
“别浪费水。”纪清懒得回答陆漠白自我意识过剩的话。
陆漠白低哼了一声,手绕到前面关掉了水龙tou,却不急着重新把手放回纪清的腰上。
另一只手里的腰又往下ruan了一点,这次没有水liu声的遮掩,纪清越来越急促的chuan息声清晰的回dang在浴室里。
陆漠白是五个人里年纪最小的,也没有意外的是技术最烂的,要不是他资本够足,纪清都怀疑他会被开除男主籍。
纪清抓着mao巾架往前躲,“已经到底了……”
但握着她的腰的手却只是用力制住了她不成气候的挣扎,“上次你都让隋哥进去了,为什么我不行?”
纪清耳朵一热,羞恼的反问:“他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
她自认为她的底线已经足够低了,但没想到隋云暮比她还寡义廉耻,连这种事情都分享给他弟弟听。
陆漠白的动作顿了一下。其实这不是隋云暮告诉他的,而是他在门外听到的。
别墅里的房门隔音都ting差的,站在门外都不用把耳朵贴到门上,就能听到门里面传出来的哭喊声。
是一种在他shen下时从来没有过的可怜又温顺的哭声。
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让他把这件事在心里藏了快一个月,但今天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既然都说出来了,陆漠白也不介意让纪清继续误会下去。
“嫂嫂怎么能厚此薄彼?”
陆漠白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往下按。
“都说长嫂如母,嫂嫂连这点小事都不肯迁就我吗?”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纪清发现这个小屁孩真是不知羞的什么破廉耻的话都说得出来。
纪清不想搭理陆漠白,陆漠白就幼稚的加重手上的力dao。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窜起来,纪清忍不住一个哆嗦,“松手……”
“但里面的水更多了。”陆漠白稍微松开了一点,却还是在恶劣的轻轻rou按,“嫂嫂不喜欢吗?”
纪清克制不住的想要弓起shen躲避超过阈值的快感,陆漠白却强ying的抓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她已经tuiruan的抓着mao巾架都要站不住的往下hua了,shenti的重量压在陆漠白的手上和另一chu1地方。
“陆漠白……”
陆漠白把纪清rou到了才松开手,“嗯?”
纪清已经ruan成了一团,陆漠白的动作放缓了一点,纪清却不安分的去抓他的手。
要是他现在松手,纪清能直接hua到地上去。他不松手,纪清也掰不开,手胡乱的抓着他的手,像是在调情撒jiao一样。
“别乱动了。”
纪清chuan息了一声,手是不再抓他的手了,却往自己的肚子上摸。
前几天她病了一场,掉了一点秤。本来她shen上就挂不住什么肉,现在她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过去,都隐约能摸到里面的东西一样。
她也不知dao是昏tou了,还是误人子弟的小黄文看多了,手不自觉的用力往下按,像是要找到微微凸起来的痕迹。
但是她还没摸到这个痕迹,陆漠白已经受不了了。
“你到底想干嘛?”陆漠白忍无可忍的抓住了纪清的手。
纪清也不知dao自己想干嘛,但陆漠白的手一松,她往下一沉。
“呜……”纪清没有防备的浑shen一ruan,让她完全顾不上什么凸起来的痕迹了。
陆漠白的神智有片刻的空白,纪清比他更快缓过来,现在正扶着旁边的洗手台往前挪。
陆漠白看的目不转睛。
但进化者也没法违背正常人类的生理规律,不过好在他还年轻。
陆漠白抓住了正要拿mao巾裹住自己的纪清,顺手把她手里的mao巾铺在洗手台上,轻巧的把她抱到了上面。
陆漠白挤进纪清的双tui中间,“帮我摸一摸。”
纪清觉得自己跟握着一个tang手山芋一样。
虽然她没少用另一个shentibu位零距离的感受这个东西,但用手摸的次数很少。
零组的人总是ying的很快,或者说大bu分进化者都是这样。
进化程度越高,一般狂化症状也会更严重。据说进化到隋云暮这个等级,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xingyu、杀戮yu和破坏yu困扰。
但纪清严重怀疑这个小dao消息的可信度。毕竟零组五个人里,认真算起来,只有屠苏这个老实人比隋云暮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节制。
不过除开隋云暮,剩下四个人的进化能力等级应该差不多。
纪清从来没认真研究过这个,现在关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