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叶栩说着，收下女子付的铜板：“在客人面前，表演一番便好，快乐是自然的反应，我们不要觉得羞耻。”

        “那便好，那便好。”女子听了叶栩的话，高兴地离开座位。

        叶栩在本子上记载绿衣女子的问题，揣着双手，笑着问：“接的客人多了，姑娘可觉得晕，没有力？”

        说到男女之事，唐彩其实也思考过，譬如她最初的时候，对于自己别的不接受，对于自己的排斥，对于这世间男子应如何，女子应如何，都思考过一些，随后她接纳了自己女的，觉得无论别人接受与否，她生来如此，大大方方地活，别人想什么呢？

        叶栩指指面前的钱罐：“请问。”

        “那便好。”叶栩说：“只要姑娘不觉得疲乏，的元气没有损伤，多交合也无事，只是楼里提供的羊套，要劝客人尽量使用，以防染病。”

        叶栩听着瘦弱女子的话语，拿出扇子，徐徐地扇了扇风。

        唐彩看了半天，发现叶栩答得，都是些与交合相关的问题，简简单单几句话，竟能说得那些青楼女子都开怀，不多时，叶栩的摊子排了长长的队伍，各种青楼女子讨论着事情，大多有问题询问叶栩。

        唐彩来到极意楼的长廊，叶栩刚好收了摊子，他看到唐彩非常高兴：“娘子，我今日赚了钱，晚上一起下馆子吧。”

        叶栩答应了唐彩的要求，唐彩转便走，向维扬的大街走去。

        “竹林公子啊。”来者是一位瘦弱的女子：“我有一问。”

        绿衣女子摇了摇。

        唐彩听着这些问题，再看叶栩，心中越发烦乱，饶是她也知，青楼里的皆是些世凄苦的女子，要卖，要博得男子的喜欢，才能活在世间，而这些奇奇怪怪的两心理，唐彩不感兴趣，听得多了，反倒积累了不少的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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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客人说，他花了钱，他快活就好，不想看我快活。”瘦弱女子说着，皱起了眉。

        离开压抑的环境，离开那些男男女女的问题，唐彩走在大街上，觉得神清气爽多了。

        抱着如此想法，她在维扬大街转了小半天，等到回到极意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大街灯火通明，姑娘们开始接客了。

        “竹林公子啊，我有一个问题，我这段时间接了不少客人，夜夜笙歌，许多人说纵过度，会生病的。”绿衣女子问：“我可会得病啊？”

        “确实，有些男子觉得是他花钱，要依着他来。”叶栩说：“可这不愿女子快活，当真无礼，交合之事，乃是阴阳合，怎能平白抹去女子的快乐，长在女子上，女子自然可以快乐。”

        女子付了三十文钱，看向叶栩：“从我接客开始，遇到的客人总是比较暴，上次，我在接客的时候，多喊了几句，竟惹的那位客人恼了。”

        ――――

        听到叶栩的一番话，瘦弱女子也笑了，她站起来。

        叶栩向她拜了拜，伸出一只手指着桌子：“姑娘请问。”

        如此，唐彩向叶栩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