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他不停、不听，只是一昧玩弄她的。

        饶瓮声瓮气地说：“崔宝姻，把你那丑裙子脱下来。”

        饶想：如果换是四哥在这里，哪怕她脱光，四哥恐怕都不会看在眼里。

        本来快要熄火的人甩开她的胳膊，鲁地扯着她的裙子领口，拖拽着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饶把她推倒，摔在床上的崔宝姻眼中突然发黑，只好用手蒙住眼睛缓一会。

        他古怪又易怒，一句话听不舒服就要和人干仗，和他们家教育出来的人完全不同。

        饶压在她上，拿开她遮挡着的手。

        “小饶哥……好厉害，按得好舒服……”

        他背过乱发，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想到帮她按摩。

        他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

        缙没有参与过饶人生中的任何大事，可以说没尽到哥哥的义务，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没怎么过他这个弟弟。

        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劲，饶听到后咬紧牙，电般从床上弹起，站在原地绕圈。

        从上到下一样的乱，大哥和汪家女在外同居拿他打掩护，三姐私下让他试药实验，二哥假正义，四哥抽他像抽牲口。

        知饶在帮她，崔宝姻更不会抗拒，她卸下防备，轻轻说：“其实你人好……”

        看着崔宝姻的眼睛，他想笑，笑她太笨，被他一吓唬就不知反抗。

        沉默一会，他突然爆发，“我靠！对牛弹琴！气死我了！”

        这话不用她说，饶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真心实意。

        崔宝姻好不吝啬地夸奖他，好厉害、好棒、哥哥的力刚刚好、不晕都是托你的福……

        他没反驳崔宝姻喊得那个称呼，看着她是真的难受，没办法，手指在她百会打圈按，她吓得想要闪躲，被饶控制住，了几分钟，她渐渐闭上眼，感觉晕恶心的不适感缓解许多。

        他脑子里不断暗示下一步一定要狠狠欺负她、羞辱她，可心加速，从她靠近起的那刻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她打断他：“嗯嗯，知了，你动作轻一点，轻点好不好？”

        饶敢保证四哥对崔宝姻的态度不会比自己温柔多少，为什么她能接受四哥，却不能对自己公平一点？

        抓到不知什么时候听她冷不丁尖叫一声，闭眼皱眉，浑酥向后一。

        饶越发靠近，看到她细密的睫抖动，缓慢睁眼。崔宝姻视线模糊，直到完全对焦出他的脸，两人之间空隙越来越小，崔宝姻把手搭在少年人锻炼过的肩膀上，手下这猛地一颤，饶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看。

        “傻子……你就是个会被人骗财骗色骗感情的傻子。”稍微给点甜，就眼巴巴跑来，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她下意识服从他的话，睁圆了眼睛看着饶。

        “谁你，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没站稳惹的祸。”

        饶反抓人手腕，让她重新站好，还要告诉她：“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你知我四哥是什么人吗就敢招惹他，他人品有问题……懂吧，一个人如果人品出问题，无解！懂吗？你……我不反对你勾引人，但你最起码要挑对人吧――譬如……”

        不过她少了一魂，不这样才不正常呢。

        这未免有些太过暧昧。

小饶哥，轻一点……轻一点随便你弄……”

        口真的很痛，虽然也会泛起丝丝酥麻之意，但他手法不对，崔宝姻不适应。

        他太了解四哥爱施的兴趣。

        他让

        “轮不到你来威胁我！”

        他边咒骂边用鲁的方式扯她的裙子，崔宝姻小声说：“小饶哥别……”别乱发脾气，撕坏校服，下午还怎么上学。

        他想玩就玩，才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

        “小饶哥……不要这样，我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