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6一愣，隨即恭敬發問：「這是為了探索他的偏好傾向，還是……納入行為層級的遺傳預測？」

        「我們會看見一個更完整的他。」

        她甚至想像自己壓住他不讓他出，就這樣留在裡面，讓那些直接灌進來、攪開、黏附在她的內。

        「投入感情不是問題。問題是──他是否能夠轉化、承擔，而非被吞噬。」

        時間｜2051年8月1日        地點｜創世菁英生研究院?繁採樣室

        那是某種比她實驗室裡任何數據都還「有生命」的存在。那肉體的震顫、膨脹、收縮……她看見了，不只是反應，而是力量本。

        她的指尖輕輕按在資料板上，試圖忽略自己心的變化。但她仍不自覺看向嶺翔的方向──他正在拉上褲子，神情一如往常，冷靜、不語、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

        陰莖的形狀比她想像得還完美。線條修長，膚色澤均勻，從起到的過程幾乎無任何遲滯，像是經過訓練，又像是天生的。

        她說完這句話後，目光微微偏轉，看了澪一眼。

        「兩者都有。」T91語調不變，「後代篩選不能只靠輸入端。我們也該觀察輸出端會自然靠近哪種結構。情感反應，就是其中一環。」

        她的理智仍在表面浮著，但下體已開始悄悄濕潤。她不動聲色地夾緊雙，卻知那本無法壓抑什麼。

        子總數：約      6億顆

        「就目前來看，他並沒有失控。」澪補充，「他的反應平穩，節奏一致，任務完成度高。我傾向判斷為短期依附，會逐漸淡化。」

        大內側濕了。這麼多年的理控制，在這個封閉空間裡居然悄悄瓦解。

        白濁的體滴入機時發出細微的聲響，而他仍著些微氣息。

        她話語簡潔，卻像劃出一個全新參數的啟動值。

        除了那一，與她體內難以散去的發熱。

        「不干預，但觀察。」她補充，「讓他在接下來的任務中──嘗試選擇、嘗試動搖、嘗試靠近……我們想知，那些情慾反應會把他導向哪個方向。」

        他出來的時候，她沒眨眼。

        「給他更多自由空間吧。」

        R16點頭：「是，這我知悉……S14目前的各項指標其實皆已達標，只是──經驗仍略淺，尚未開放此項授權。」

        她輕敲桌面，像是劃下一句話的節拍：

        澪沉默數秒，最後只說了一句：

        「我明白你的顧慮。」T91並未責備，只是靜靜看著他，語氣平和但堅定：

        T91望著遠端光牆上那串仍在閃動的任務紀錄碼，沒有立刻回應。過了幾秒，她語氣極輕，卻帶著某種不容質疑的明確：

        但她更清楚的是——她體的反應也很不尋常。

        她轉向澪，語氣微微放柔：

        她想像它進入她體內的感覺，它在推進時帶來的摩感，會不會讓她難以承受？會不會讓她發出從未在這座機構裡允許自己發出的聲音？

        她的目光仍停在那剛完還帶著濕意的陰莖上。它微微動，還沒完全軟下來，像是一條剛完成任務、仍有餘熱的活體官。

        「也許可以開始讓S14自行選擇任務對象。」T91緩緩說。

        「缺乏情感的種父，也往往產不出真正有人的後代。」

        克萊兒·詹森博士站在觀察室內，隔著一層防霧玻璃，看著嶺翔著下坐在椅上，陰莖仍半，入下方的自動封存裡。

        「我知。」T91目光不移，「但這次事件或許是個起點。」

        「制度可以是演算法，但制度存在的背後……依舊是人。我們不是為了抹除人，而是為了理解它、調控它、甚至重新設計它。」

        她已將他的每個細節收入眼底。

        她知這些數字多麼不尋常。

        「長官，我能否提出一點補充意見？在制度實務上，情感因素介入後，常會帶來不可預測的變項。不論是行為偏移、目標模糊，或是對制度的依附程度……都可能受到潛在影響。」

        他離開前沒有看她一眼。

        T91頷首。「好。」

        運動率：92%

        她的下腹微微一縮。

        總量：3.34      mL

        她頓了一下，語氣轉為明確：「機構內已有此權限制度。高階種父在通過評鑑並累積足夠任務經驗後，可擁有挑選任務對象的自主權。」

        「但這些變項，本就是我們要研究的東西。」

        濃度：1.82      x      10^8

        克萊兒深一口氣，把資料板的畫面關掉。

        她試著把注意力拉回資料板上，但視線又被了回去，那是一種近乎渴望的注視。

        她話音剛落，R16再次開口，語氣更加謹慎：

        「他如果真的戀愛了──妳認為他會怎樣？」

，語氣冷靜中帶有深思：

        她繼續說。

        她低頭看著資料板，試圖讓自己回到研究者的節奏。數據一條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