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
循规蹈矩的动作,并没有太大出入,此番只是以一个与医者截然不同的份,去
她本就擅长的事。
她的主动转瞬间被沈烈压回下。
被他抓住的手指垂了垂。
她这些事从来能的很熟练,就连师父也曾几番夸赞她动作干净利落。
他玩过的那一套,如今也轮到她来用了。
郑婉却本不听,只是混乱间揽住他后颈下压,趁势覆
交缠。
“沈烈。”
她定定瞧他眉眼,忽然轻轻开口。
他进帐的声响几近于无,静坐的人似乎并未察觉,只是垂着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指尖。
一会儿,通疲乏,连带着也有些打不起
神,便下意识在帐内寻了个地方坐下。
郑婉病态一笑。
她盯着他许久,忽然四两拨千斤开口:“那是玩够了我,所以倦了?”
“郑婉,”他锁住她双腕,稍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皱眉,“听话。”
她说完这句话后,气氛显而易见地冷凝下来。
好在她近来发掘了一件。
沈烈几番克制,终是压制着她躲开。
沈烈难得冷眸,“闭嘴。”
不知算不算失望,落刀的感觉并不像她曾勾勒的那般畅快。
脑海难以思考的瞬间,呼甚至不受自控的状态。
他温声定言:“你和他们不同,阿婉。”
他一好功夫,铁了心思不准,郑婉也的确全无它法。
“郑婉。”
她索弃了挣扎的心思,躺在他
下安静下来。
明明胃里许久没进东西,她仍有些想吐。
究竟为何仿佛天翻地覆。
的吻全无章法,满溢她的香气,更进一步的冲动接踵而至,像是刻在基因中无法中断的禁令。
“云泥之别。”
沈烈单膝一屈,停到她面前,抬手合在她脸侧,轻轻一蹭,唤她回神。
“郑婉。”
沈烈从完颜琼同他简单清点了一下此次敌军相关的名目,也暂且回帐休息。
大军一半看守关隘,一半暂且休整,耳侧静无人声,只有片片鸟鸣。
青年眸色有些深,在她急促的息中轻轻摇
,“你状态太差,不行。”
郑婉近来多思少眠,受伤多不说,连饭也不曾好好吃。
肌理骨骼的解离,用不算多,但从前也算多有涉及。
沈烈不为所动,“不用,你需要休息。”
指尖的动作娴熟,在隐约的颤抖下,她耐着子飞快开始解他腰带。
本不知
能不能受得住。
“害怕我。”
耳侧青年的声音平淡,莫名如一剂定心,瞬间凉意蜿蜒,似在她每一缕血
中化形,驱原逐鹿般,将脑子里隐秘乱窜的思绪缓缓驱离。
同她平视的一双眼,有他不常显的温和神色。
江击岸般将人灌满时,她才能很清楚地感觉自己是真切的有
望有喜怒的人。
郑婉怔怔抬眸。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呼的回
声。
“是吗?”
“讨厌我。”
郑婉盯着他半晌,忽然往前一覆,动作利落地跨坐到他上。
这世上让她能切实感觉自己存在的事情其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