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瑟睁开眼的那刻，下人正轻轻颤抖着，茉莉昏睡着毫无防备。

        “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想，我不想伤害你的……”

        他从她上退开，跪坐在仪旁。咙干涩，口被什么堵住了，不过起来。

        而现在，她醒来时不该看见他，她会害怕的。

        濯生在她发热的额落下吻，然后轻声对她说：

        “我果然还是不该靠近你。”

        茉莉还在昏睡，脸颊红得不自然，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主导权正在交还给恩瑟。

        茉莉那红得厉害，胀得几乎合不拢，褶皱间还残留着没散尽的痕迹。混合着透明和白的，一点点顺着下来。

        他没敢回，直到回到自己的住所，才将抵在冰冷的墙上狠狠息。

        之后，恩瑟几乎是逃离了房间，金属义肢的声音咔哒咔哒，在夜里格外清晰。

        “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们本不该存在的。

        “你也吗?”

        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她上。

        然后，整个人都气愤得在发抖。

        她上红的痕迹还在，双间微微抽搐，恩瑟从随的包里，取出清洁用的创布跪在旁边替她拭，动作几近虔诚。

        但只要恩瑟还痛苦，他们就无法消失。

        他怔怔地看很久，大脑都断线了，记不起是在哪个瞬间失控的，只知脑海一片混乱，比理智先一步渴望她。

        少女的肉褶被迫着伺候着壮，不情不愿地吞吐着，他却爽得要命，占有和征服满足的同时，忍不住心生怜爱。

        忍不住发出自嘲：

        “希望你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

        他低看了眼，只有一眼。

        他抱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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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蜷缩在他怀里，轻轻哼了声，下意识地往对方口蹭了蹭。

        恩瑟始终保持矜持的动作，然后躲过学校监控和哨兵的巡逻。把她悄悄送回omega的宿舍楼里，临走前还在她额前落下极轻的吻。

        他低声说，开始审判起自己了：像他这种浑都脏透的十二区野种，却玷污了纯白的小公主，把她摁进了泥里弄哭她、弄疼她，只为承载望？他恨不得给自己施以最残酷的刑法。

        直到这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对她产生了伤害。

        每当他情绪剧烈波动时，右的义肢都会无比刺痛，仿佛在提醒他：你是残缺的、肮脏的、下等的东西。

        可创布过间的瞬间，他下腹的巨大又可耻地了，神海隐隐作痛，那是其他人格留给他的残余情绪。

        恩瑟不敢再看多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