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嫌我太高了吗？还是觉得大哥那样的才正正好？”

        轮到苏羽薇时，她转了第一次，是蛇。

        苏羽薇收起笑容赶紧顺，夹了一筷子青鱼花送到沈麟碗里。

        “咳咳，没有没有，你很好，很有安全感。”

        还是蛇。

        三两口将口中的糖画吃完，苏羽薇

        苏羽薇没玩过这个。

        这个县城所的位置快要接近湘省的地界了，街上有很多湘菜馆子，苏羽薇在美团上选了一家口碑比较好，店面看着也干净的店进去了。

        苏羽薇差点被剁椒鱼里的辣椒呛到。

        “可惜当时的我当了真。”

        沈麟撇嘴不语。

        小时候家人讲究，觉得地摊不卫生，后来长大一些，画糖画的小摊就变得很少了。

        冬季天黑得早，现在靠在江边的一艘艘船都亮起了大字招牌还有一闪一闪的镭灯条，投影在江面上，花花绿绿的，有点俗，但看着很喜庆热闹。

        沈麟叹气：“小时候大哥老是教不好我，就经常扔一些传记，话本，演义之类的书让我看，里面战神一样威猛的角色都是清一色的描写高九尺，高九尺……我就想，我以后也要成为九尺高的战神。”

        “沈麟，你要是去打篮球说不定真能成为一个大球星呢。”

        沈麟伸手帮她理了理刘海，毫不客气地点菜。

        沈麟的高实在是太显眼，可能因为城市生活节奏快和打工人都不太喜欢没必要的社交，所以在市里即使引人注目，也不会受到过多的关注。

        苏羽薇和沈麟吃饱后就去了一趟江边消食。

        苏羽薇用纸巾了额的发，点开微信查看收款记录，笑得开心。

        在县城里人们生活节奏更慢些，也更热情些，走在街上已经有好几个人上来问沈麟是不是篮球运动员，还想跟他合影，但都被婉拒了。

        “沈麟，你说我要转几次才能转出龙来？”

        ***

        老板画出来，她吃着，又转了一次。

        苏羽薇夹着菜，揶揄他。

        “不，蛇就是没有角和鬃和爪子的龙，画起来太简单了，还是龙看着好看。”

        “沈麟，你看，是糖画啊。”

        沈麟委屈。

        “姐姐别笑话我了。”

        听店里的老板说，县城里有一条江横穿整个县，江中有很多船上餐厅，江边绿化得很好，晚上会有很多宵夜摊和小吃摊在那儿出摊。

这还是第一次接养场的业务，还辛苦的，但是报酬很高哦。”

        前面有个小孩转了两次，只转到了兔子和鸡，家长受不住闹，最后还是掏钱买了一只糖画龙。

        过去一看，十二生肖的转盘转一次三元，单独画龙十五元。

        “今天也辛苦你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噗哈哈咳咳咳……”

        “后来……我努力吃，努力长，就真的长成了九尺高……”

        “好啊姐姐，我今天想吃鱼。”

        糖画的小摊子在临江入口的位置，可能是今天周五的原因，已经有两三个带家长的小孩围着老板等画。

        “姐姐，我觉得蛇比龙好。”

        “可在我定形后，大哥却告诉我，‘九’是极数，是尊贵力量的象征，所以他们写书的老是爱写九尺高，九寸长，天上要分九重，地域要分九州，地下要分九泉，就跟现在写小说，把男主角的高设定成188一样，就图个寓意和吉利，还有说着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