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你好乖。”

        毫不反抗地任由他为所为，他吃得一本满足。

        “你不能人，我在上面好不好？”

        他知再孱弱的少年郎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肯定不愿雌伏在男人下，因此打着商议的语气。

        他很想要宣本珍，想得发疼。

        宣本珍尚未来得及拒绝，他已然撩起宣本珍的衣摆。

        明亮月光下，底一滩红。

        他目光凝住。

        宣本珍察觉他顿住，疑惑地往下看，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忙抢过衣摆重新盖住。

        “我昨日骑伤了大内侧，都怪你，害我伤口又裂开了。”

        “昨日下午，分明是公孙先生的课。”

        望舒拆穿她拙劣的谎言。

        宣本珍没料到他清楚她的课程安排，正思虑对策。

        望舒脑子飞转，已有猜测，他不由分说扯开宣本珍腰封，宣本珍抵挡不了，被他宽衣扒，无助地靠伏在假山石，紧张地并拢双，丝缕鲜血顺着缓缓淌。

        望舒目光徐徐往上，顺把宣本珍裹的布带给拆了，皎洁月光下，清清楚楚将人看了个干净。

        须臾，他莞尔笑了，轻声细语：“原来九郎是……女儿。”

        他伸手，指腹抹过宣本珍大，手心染了红，毫不忌讳。

        相反的，他有些欢喜。

        “这下可好，九郎送了我好大一个把柄。”

        完，立被他拿来威胁了。

        宣本珍哭无泪，强装镇定，与他周旋。

        “无所谓，你要出来随便你，反正我可以转去女舍和薛琼琼一起读书。”

        望舒浑然不信，诈她：“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去跟郑祭酒认错，再帮你送封家信去韶州告知你父亲实情。”

        在意宣本珍，他自然打听过她。

        “听闻你父亲膝下足足有八个女儿，想来多你一个，九九归一，他怕是要高兴坏了吧？”

        他又一件件帮宣本珍穿妥帖，牵着她的手，要出假山。

        宣本珍看他架势，知他来真的，吓得连忙拉住他臂弯。

        望舒回瞧她，眉眼带笑，慢条斯理：“怎么了？”

        宣本珍呵呵尬笑，“望舒先生，我是男是女，跟你无甚干系吧？你何必揭破我？”

        “是啊，你说得对。”

        望舒深以为然的表情，“我笔名少陵先生一事，也没有碍着宣同学，可宣同学还是大义凛然地想害我败名裂呢，这份恩情，为师一生铭记，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报答你。”

        宣本珍：“……”

        无言以对。

        麻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