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方嘴巴金鱼吐泡似的张合了几下,最后一声没吱,被按住后腰,往下压。
他会答应她。
苏清方脚趾抓起,紧掐住李羡下伸的那只手臂,掐进肉里。她脑子灌了水一样昏沉,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是跪着,还是坐在李羡手上。
于是他更肆无忌惮地耸动腰。
说不要太简单,说要就哑巴了。
李羡俯,覆到苏清方背上,手从她腋下环过,亲吻着她振振
飞的肩胛骨。
“嗯!”被一下压断了腰。
似乎便如此刻。
李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以及阵阵极端的紧致,夹得他尾椎颤,却又必强忍着,然后竟生出了一种濒临的、灭
的快感。
“……”
苏清方着实羞愤,索将脸埋进枕
,眼不见为净。
突然,怀里的苏清方像电一样,
带着腰,剧烈抖动起来,
摇声栗,颤颤如将谢的美人面。
大概是因为自己以前被推下阁楼,所以讨厌背后有人。
却也是惹怜的。
“那你要什么?”李羡老神在在反问。
后方的李羡按下苏清方的肩膀,本她抬
塌腰,却见她整个人趴到了床上,又托着她的小腹往上抬,让之呈出趴跪的姿势。
很刺激。
si m i s h u wu. c o m
苏清方又开始控制不住抖,咬紧了牙。
却还带着涌后未及平复的
息,语声细弱。
“李羡……”苏清方迷迷糊糊喊出声。
苏清方嗅到郁的沉香味,不知
是枕褥上的,还是房间里的,抑或李羡
上的。
李羡眸色同暮色一样暗了下去,伸手,掌心贴着女子尾椎,沿着脊沟,一截一截徐徐往上推,一直穿进抱腹系带和背脊的空隙,随手一抽,解开绳结。抱腹下坠,肩带水样
下她膀子,落到榻上。
“嗯?”李羡分神回应,声音低哑,甚至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他的息还是应答。
“嗯……”苏清方绵绵声,被枕芯尽数
收,只余轻微暗哑的鼻音。她下意识抓紧枕面,拱起腰,可能才抬半寸,就被按了下去,还被拍了一下屁
。
“你好重……”
但他知她没哭,不过是舒服到极点,丧失语言后发出的嘤咛。
纱帐海浪似的翻腾起来,床脚吱呀乱叫。
快感在困厄的里堆叠,一层层高垒……
耳边有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苏清方自己也似一樽玉瓶,腰酸,径直朝前扑去,手撑着床榻。
苏清方其实不太知为什么自己不喜欢从后面来。因为要撅屁
吗?也许有一点吧。但仔细想想,好像无论如何来,她都要打开给他看。从后面来她还不用看李羡是如何横冲直撞的,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表情难看。
――良久,耳边响起青年闷重压抑的吁,带着涟漪样的颤抖。
如此这般,苏清方怎么可能还察觉不出李羡的意图,回首便是一句:“不要!”
除了底下,李羡旁使的都是死力气,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听到了她近似啜泣的呻。
而苏清方一骨
实在笨拙僵
,又心不甘情不愿,费了好大功夫才终于摆成猫伸懒腰的姿势。
是李羡临近结束的声音。
苏清方口一凉,下意识抱住两只
。
大内侧猛
来一注水意。
姿势走不走样已经无人关心,只想要结伴贴近。
冰冰凉。
栗花味扩散开来。
“唔嗯!”
苏清方几乎已经趴进被褥里,而李羡一直紧紧贴在她背上。
他要她知,她在他手上。
苏清方在某一瞬间,似乎知了自己为什么偏爱同他面对面,又要什么――
“塌点儿。”李羡摆弄。
多。
李羡以前听说,云贵老山里有一种绞杀榕,会在乔木的枝干上发芽,攀贴着寄主向上,紧箍包围,如同巨蟒缠绕,渐渐将之绞杀。
外的天已暗得没有多少日光,被罗帐一滤,更所剩无几,愈发显得玉背上缠绕的一线暮山紫抱腹系带醒目,勒出一截细腰。两胛肩骨如蝶翅,还在缓缓翕动。
腰半褪,遗出浅浅一
沟。
正瞎想着,被填充起来。
她感觉到背后灼热的吻,还有环在她腰腹瘦的手臂,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
遽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