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幫您翻。"莫言輕聲說，同時幫她翻轉體。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程語嫣能清晰分辨出兩雙手的不同——莫言的手法沉穩老練，每一次按壓都直擊她最緊繃的肌肉；林默則更加肆意，他的手指像帶著電，劃過之處無不引起一陣戰慄。

        房間裡只聽得見急促的呼聲。程語嫣羞得耳都紅了，纖細的脖頸微微仰起，眼神迷蒙得像蒙了一層水霧，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卻被莫言溫熱的手掌輕輕握住。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緩緩摩挲著她的指尖，像水草般溫柔纏繞，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力。

        "可以嗎？"林默問，聲音因望而沙啞。

        "第一次高只是開胃菜。"林默在她耳邊低語，手指加快了節奏，"今晚我們要讓您體驗什麼叫真正的快樂。"

        莫言沉默地取來一條絲巾，溫柔地蒙住程語嫣的眼睛。"有時候，看不見反而能感受得更清楚。"他在她耳邊解釋，聲音低沉得讓她脊椎發麻。

        "別緊張。"他的嗓音低沉，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您什麼都不用想，只要......好好享受其中。"

        程語嫣還沉浸在方才的顫慄中，雙微微發軟。林默卻已經俐落地褪下她濕透的底褲，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大內側感的肌膚。

        "可以。"她聽見自己說，聲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

        他們的手在她上游走，如同兩交織的。莫言的尖描摹著她鎖骨的曲線，順著頸線往下，輕慢咬，直到她前的蓓再次在他指間立，像雪地裡綻放的紅梅。林默則伏在她間，先用胡茬輕輕磨蹭她大內側，惹得她肌膚泛起細小的戰慄，接著用尖撥開早已濕潤的花，像品嘗最甜美的蜜糖。

        然後，一雙不同的手加入了。

        就在這一刻，林默的靈巧地探入，不急不躁地探索著她最柔軟的深處。他時而輕掃過感的花，時而深入溫的甬，指尖合著畫圈，像是在譜寫一首纏綿的夜曲。

        "呵……您~太感了……"林默的聲音近在耳畔，帶著笑意。

        這聲音像午夜落在窗櫺上的雨滴，一點一點瓦解她的防備。他們一前一後，慢慢將她包圍，細緻地探索著她每一寸肌膚。

        程語嫣不自覺地蜷起腳趾，卻被莫言穩穩按住腳踝。"深呼......"他的聲音像最專業的醫師，"放鬆。"

        林默的觸感明顯不同——更熱，更直接。他沒有莫言那種循序漸進的手法，而是直接針對她最感的區域：腰窩、大內側、腳踝。當他的指尖劃過她脊椎末端時，程語嫣猛地一顫。

        "啊......嗯......哈啊......"她的呻一聲高過一聲，臉頰染上動人的緋紅，指尖緊緊揪住床單，骨節都泛了白。快

        程語嫣無法回答，因為莫言的手此刻正著她的後頸，而林默的手指已經向她的縫。兩雙手，兩種節奏，卻合得天衣無縫，仿佛他們已經這樣合作了無數次。

        當莫言的手覆上她的脯時，程語嫣咬住下抑制呻。他的拇指輕輕摩尖，同時林默的手向她大內側，指尖在絲內褲邊緣徘徊。

一如既往地專業，從肩頸開始，沿著脊椎一路向下。熟悉的雪松油香氣包裹著她，莫言的拇指準地按壓每一個位，酸脹感後是令人陶醉的鬆弛。程語嫣漸漸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享受這熟悉的愉悅。

        突然暴在空氣中的前讓程語嫣本能地想要遮擋，但林默已經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固定在頭頂。"別害羞，"他俯在她耳邊低語，"您美極了。"

        "真美......"他低啞的嗓音裡帶著幾分癡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就像暴雨後的玫瑰，花都舒展開了......"

        程語嫣應該說不。她應該推開他們，穿上衣服，回到那個她完全掌控的世界。但此刻，在這張按摩床上，被兩雙巧手伺候著，她只想沉淪。

        程語嫣從最初的渾僵，到當莫言的貼上她耳後那片感的肌膚時，她整個人像過電般輕顫，間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輕："嗯......"尾音微微發顫，像被風散的羽。

        程語嫣想反駁，想維持最後一點尊嚴，但莫言突然吻上她的，吞沒了她的抗議。這個吻深沉而熟練，他的撬開她的牙齒，同時手指住她的尖輕輕拉扯。上下同時被攻擊的快感讓程語嫣瞬間達到高，她尖叫著抓住莫言的頭髮，體劇烈顫抖。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那片濕潤，引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每一滴花......"他俯，尖若有似無地過她，"都讓人想細細品嘗......"

        林默的手指立刻探入內褲，而莫言俯住了她另一側的尖。程語嫣的背脊弓起，絲巾下的眼睛緊閉。兩雙手，兩張嘴，同時攻擊她最感的區域，快感如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