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诉说憋了几年的歉，“对不起哥哥，是我太任了，是我年纪太小了，是我没有意识到你在带我走出去。”

        “玷污？”听到这

        我闭上眼，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母亲看向我，“小雨！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

        他像之前那样，捧着我的脸，将眼泪全都走，又是几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比之前更朗了一些。

        他没有丝毫犹豫，亲了亲我，说好。

        “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们？”

        哥哥吻了下我的额。

        “确实啊。”他坐在我旁边，敲了敲桌子，“不过，你说的死，是哪个死？”

        吃完饭，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规则下听从他们的批评。

        每个人拆分开都是不同的。

        “......”

        －

        我没有回答。

        良久，我感受到额上有温度，伴随着他郑重而又清晰的话语，“哥哥原谅你了。”

        “是妈妈用安眠药的死，还是请来士的死？”

        “亲吻的意思呢？”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父亲怒吼，“你不应该早就死了？”

        他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哪怕她隐藏的足够深。

        男女，男男，女女。

        从生到死，只爱我。

        他爱了我二十六年。

        他曾无数次感知她的心，他们的心频率相同，他似乎有一种感应，他知，她是悲伤的，还是高兴的，亦或者愤怒。

        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他们的腕间就被绑上了一条红绳，随着年龄增长，那条红绳变得有弹，无论怎么撕扯，拽拉，都不会断。

        极为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我的心，眼泪止不住，我无法想象那种痛感。

        我攥起拳，仿佛再也忍不住眼泪般，豆大的雨滴开始往下砸，“对不起...哥哥。”

        “我们是亲人，亦是爱人。”哥哥握住我的手，“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这种事。”

        “那你猜为什么叫亲吻？”

        昏沉无月的夜晚，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我有些惆怅，拉过他的袖子，说：“哥哥，我们这是，在乱吗？”

        “妈妈。”他靠在椅背上，像是丝毫不在意搬，“我全都告诉她了。”

        我没有回话。

        “不好意思，妈妈，你现在还不能走。”哥哥轻笑，“爸爸也是。”

        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恨，最终在今天，彻底消失。

        “爱的意思也是，和爱的人爱的事情。”

        “为什么？”

        “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说到后面，我声音越来越小，“亲吻...和爱。”

        桌子上干干净净，上白炽灯打下来，在即将进我眼睛里那一刻，哥哥伸手挡住了。

        埋藏在恨意之下的，是深不见底的爱。

        “我并不认为这是乱。”哥哥说：“相反，这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从学校回到家的一个多月，我开始厌烦父母的掌控，某个瞬间，我终于想清楚，起告诉哥哥。

        “哥哥，我用刀进你的时候你痛吗？”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你有所成长，就很值得的。

        除夕夜，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饭，一个和我拳差不多大小的碗，我每天的晚饭，只有一小碗米饭和一勺子菜。

        “就是亲嘴啊。”

        “冬雪？！”母亲惊恐地尖叫，她想跑，却被哥哥一把按住，用手段将他们定在原地。

        第一次，为了保护你而死，第二次，是被你杀死。

        “小雨...”泪水从母亲的眼里出来，划成一条笔直的线，“你是知了什么吗？”

        被所爱之人亲手进刀子。

        听到这话，他轻笑了声，将我抱得更紧，“妹妹，乱的意思是什么？”

        “我不会死，但是会疼。”他安抚的亲了亲我的角，“但是没关系，哥哥现在不痛了。”

        “和亲人相吻。”

        “别哭。”他抱着我轻声安，“哥哥会心疼的。”

        什么是生命？生命因何而绽放。

        那晚我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一直在安我。

        “我就知是你这条贱狗。”父亲狠狠盯着他，“从小就这样，让你死是为了保护你妹妹，不是让你玷污她。”

        我们只是拥有同一个父亲和母亲，只是比别人多在一起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