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楷：“妈，您怎么来了？”

        开学之后，唐笙和江楷从高二升入高三。

        唐笙的脑袋从门里冒出来，对江楷：“江楷，我不小心把浴巾弄了，能再给我拿一条吗？”

        唐笙很喜欢小动物，每个周末都要带着猫粮和猫条，到公园里投喂浪猫。

        江楷连忙：“好。”

        浴室是安全的。

        靳茹环顾四周，从客厅检查到浴室，又从浴室检查到阳台。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一隙。

        她大胆地解开他的带，在他开始挣扎的时候，安抚地亲了亲柔的嘴，声音带着笑意：“你不要你的生日礼物了吗？”

        他对异的有了而详尽的感知，在快感中沉沦，因幸福而迷醉。

        这不是捉弄，是恩赐。

        江楷毫无防备地站在花洒底下。

        而这种变化，没有逃过靳茹的眼睛。

        江楷像错事的孩子一样，蔫耷脑地找出自己的拖鞋，蹲下给她换上。

        他和她没有到最后一步。

        她们在公开场合针锋相对，背地里却抓紧机会亲热，将拥抱、亲吻和爱抚当成绝佳的解压方式。

        他拿着自己的浴巾，走到门边，伸手递给唐笙。

        共感和亲验存在微妙的不同。

        江楷跟在靳茹后走进公寓。

        浴室肯定没有摄像。

        江楷开始规划未来的事。

        深夜，江楷把唐笙送到家门口，折回公寓，意外地看到自己的母亲靳茹。

        他很喜欢跟她一起喂猫。

        因此，听到这个消息，他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暗自庆幸――唐笙不常过来，应该没有留下什么贴物品，不至于引起靳茹的怀疑。

        唐笙想――

        唐笙没接浴巾，而是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了进去。

        接着，他帮她调好热水，拆开一条新浴巾，连着干净的睡衣一起到她怀里，：“快去吧。”

        天气越来越冷，约会的地点从场换到公寓附近的咖啡馆。

        47

        他对情感的所有需求已经在唐笙那里得到了满足。

        靳茹不动声色地：“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准备过来陪读。”

        48

        这么廉价的植物，不该出现在这个家里。

        他想跟唐笙考进同一所大学，毕业，结婚，养两只三花猫。

        命运通过如此特别的方式，将他和她拴在一起。

        他像往常一样按就班地洗漱、整理家务，跟靳茹说了一声“晚安”，回卧室休息。

        但区别并不大。

        她看到阳台上摆着的多肉，脸色有些难看。

        学习氛围变得紧张，两个人的竞争更是进入白热化，你追我赶，难分高下。

        非要用言语形容的话，后者更真实，更销魂。

江楷的短发，撑起上半：“我上好难受，能在你这里洗个澡吗？”

        唐笙把江楷浇得像一只落汤鸡，将他压在冰冷的墙砖上。

        他像是忽然开了窍，开始用全新的目光，看待这段遭遇。

        它不上她的儿子。

        江楷半推半就地收下这份特别的礼物。

        49

        江楷早就习惯了父母的忽视。

        他的眼底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比以前生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