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好吧，看来她得自己先说推断了，“他们之间会不会是亲戚？”

        她不确定这事儿能不能声扬，于是希望布林登下判断。

        两个男孩的嘲笑更大声了。

        她内心的疑问被艾莉亚一连串的问题打断，小妹问起父亲的情况、凯特琳夫人、罗柏，她都一一耐心地为她解答，告诉她大家都很好。

        “真的，”詹德利看起来有些羞恼，“他来铁匠铺找我。”

        布林登朝她微笑，飞快地看了袋子一眼，“当然。他会为你骄傲的。”他理了理她被湖风乱的发。

        当艾莉亚问起她的时候，阿波罗妮娅稍微一愣，“我也很好，”她了小妹的脑袋，把她揽进怀里，“睡一会儿吧，过了湖我们还要赶路。”

        然后她看向边的小妹，“父亲要是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我知他会。”艾莉亚是他最偏爱的孩子，尽奈德・史塔克对嫡出孩子的偏爱并不明显，但艾莉亚是特别的，她是凯特琳所出的孩子中，唯一一个史塔克相貌的，还像那位早死的妹妹莱安娜。

        父亲总说，小艾莉亚上有奔狼之血。

        她感觉到一阵紧张和心慌，她保持着与布林登耳语的低声，“你觉得父亲会喜欢我带回去的礼物吗？”她提了提手中渗血的布袋，里面鼓鼓地了两个结实的“礼物”。

        阿波罗妮娅也微笑了。

        那两个叫热派和罗米的男孩发出嗤笑。

        天色大亮的时候，他们走下渡船，和在湖岸待命接应的人汇合，然后一路往西北的方向行军。

        “我见过你父亲，我的小姐，”詹德利有些害羞地看着她，在她投来注意的目光中继续说下去，“史塔克大人，在君临的时候，他还是首相。”

声说，“他看起来很像劳国王。”

        阿波罗妮娅听了这话心里不太舒服。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可能。劳也有私生子，就像父亲有她和琼恩这两个私生子一样？

        “我相信你，詹德利，”阿波罗妮娅说，“我想我知，我父亲找你是为什么事情。”

        渡船缓缓地在水上航行，神眼湖的西岸还难以目及。当周围船只压低的人声和湖水动的声音拂过耳畔时，阿波罗妮娅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她过往的生活都已留在背后的迷雾中，前方只有黑暗的未来。她轻轻拍了拍小妹的背，让她意外的是，艾莉亚平稳而略有沉重的呼声很快传来，她心中有那么一刻闪过一个念，希望艾莉亚和自己可以一直留在这艘船上。

        布林登沉思了一会儿，“也许不止如此，”他小声与她耳语，“我听说，劳国王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生下些私生子也很有可能……”

        阿波罗妮娅情不自禁地想，当她把礼物带回去给他，他会不会也夸赞她上有奔狼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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