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对国王说不，”劳・拜拉席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起来严肃而又暴戾，“即使我很爱你，也要记住这一点……”

        阿波罗妮娅几乎难以承受，今夜的风暴君主格外凶猛，那双扣住她腰的大手仿佛能把子从肚里按出来，从他的嘴里，迸裂出的许多污言秽语几乎让她心惊胆战，她不知他说的哪些是认真的，哪些是玩笑，“……你是哪里来的专门迷惑国王的巫魔女？说！不然我要插死你，用我的战锤死你！”

        “没、没…有！”阿波罗妮娅的否定还没完全出口就变了音调，手指挤压着肉褶，生生地入。

        阿波罗妮娅咬住下，不敢再说半个字。她心里害怕极了，往日里那些不知该不该有的担忧和恐惧清晰起来了，并在她稚气的心里跟魔鬼似的作乱。她就知，哪里会有人对她那么好、那么照顾呢？更别提是一国的君主，真正的国王，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私生女。

        “我不会跟父亲说的。”阿波罗妮娅嗓音很难过。

        在阿波罗妮娅眼里，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亲说呢？艾德・史塔克有一个国家要理，眼子底下还有两个正室所出的女儿，她干嘛要拿自己这些事儿去烦扰她的首相父亲呢？而且，自从上次长枪比武当晚的争执，父女两人间唯一一次交谈都是她主动的，而时间短得可怜。她很难不回想起刚从曼斯手里逃出来时，父亲对她是多么关爱有加，那些话语简直就像是梦一样。现在想想，也许她真的在梦，父亲从未对她说过这些话。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去重温那样的梦境。

        阿波罗妮娅松了口气，还活着。顾不上双间大片的撕痛，她小心翼翼地爬开，感觉自己变得像条被践踏的母狗，钻进斗篷里寻求庇护。她拾起被扯坏的里衣和鞋子，下了床。

        帘子被掀起，御林铁卫队长走进来，快速地扫了眼帐内的情况，鼻翼轻微翕动。除此之外，白发老者神情凝固，看不出心情如何。

        “我还从来没过你的屁眼呢！小女巫……那个外之王进过这里吗？”他的手指绕着紧实得似乎完全闭合的肉褶打圈，“你们家里那个侍从侵犯过这里吗？”

        她啜泣着，用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词语求饶，“我不是……劳……陛下！”得到的却是暴地翻面，和从后面更深更大力地插，她的膝盖发，如果不是劳的手臂捞着她的腰，她一定会被这野兽般的蛮力给干趴下。

        “忘了那些话吧，刚刚我有点失控了，那不是我，也许是因为那该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气！”劳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千万别告诉你父亲，我跟你说了这些浑话儿。”

        “不高兴了？害怕了？”劳用的胡须蹭了蹭她的额，“女孩，刚刚那只是爱时的情趣，你没什么经验还不懂这个吧？”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小甜心，”劳得到满意的答复，红彤彤、汗涔涔的脸庞出笑容，他扯过毯子盖了下关键位，对着帐篷的帘子喊，“巴利斯坦爵士！”

        “我想回去我的帐篷睡觉，陛下――”

        她摇了摇，“我很疑惑……”

        阿波罗妮娅在这儿一直待到午夜――营地陷入沉睡，劳鼾声如雷，才被这位年迈的国王铁卫抱回自己的营帐。

        “我不都说了，私下里叫我劳……”国王在话说出口时，就发现自己的前言后语是多么矛盾，这可不是个好国王的品质，但他没有承认这点，他招了招手，“你现在就在睡觉，过来，躺到我怀里。”

        “有什么吩咐？陛下――”

        沉浸在高的余韵中的劳，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举措，“你去哪里？”他质问。

        阿波罗妮娅发现自己老是感到疑惑，难她其实是个傻子？

        除了一团糟的脑子以外，她的也被快要被双重的插入给捣烂。她拨开散乱在眼前的黑发，又把脸埋进手臂里，生怕让呜咽惊扰后的大人的兴致。不算太久的煎熬后，他低吼出来，得到了疯狂的释放与满足。

        “我闻到烤鹅的味了，去拿一只，不，两只进来，还有……”劳报了一大堆菜名，又询问阿波罗妮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得到婉拒后他说，“甜点都拿一些来吧，还有酒和果汁。”

        爱？情趣？连续的两个陌生词汇足以妨碍她的理解。刚刚的事和爱有什么关系？

        阿波罗妮娅克制住心里的不情愿，爬过去，颤抖地躺卧在劳的臂弯间，他上满是重的汗味和酒气。

战鼓，在室内与清脆濡的动静相当益彰的同时，又在室外成为了靡乱之音的完美掩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