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巴利斯坦爵士吧,他很关照你。啊!我想起来了,原来那天团比武的时候,他看照的不是他的国王,而是他的小爱徒,这就说得通了……”劳
一边抚摸她一边说。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但阿波罗妮娅不会忽视其中蕴
的力量。她本就有点儿害羞,这下被如此打趣更是脸红得像害了热病了。
想不到自己某天也在爱上取悦起女人了。劳
感觉这很奇妙。以往的他可不是服务型。
“你是那个神秘剑士!”劳惊喜地肯定说,望了望她的眼睛,再度拉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刚才他就注意到了上面的薄茧,但他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直到脱下她的衣服,两
伤痕的出现如同锚点把他带回团
比武的最后一战――
只见劳定定地望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她难以理解的惊异,甚至隐隐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敬佩,仿佛她说了什么直击他内心的箴言。
他不强暴女人,但也享受男人上女人时的掠夺。
普通的盔甲与铁剑不能掩饰那人湛的剑术,负伤的手脚无法拖慢其玄妙的移步。
可她迟迟没有等到进一步的动作。
阿波罗妮娅不知该不该说。
事实上阿波罗妮娅已经很不好意思。而劳则是多虑了,她在感情生活上的特殊
让她远远达不到对情话免疫的程度。她羞怯地微微一笑,亲近地拉住他的肩膀,有些生涩地表达感恩,“谢谢你,劳
……没几个人像你这样不吝啬夸赞,我很高兴……”
阿波罗妮娅有些难为情地抿了抿、合拢双
,窘迫地睁开眼睛察看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她不知这是不是好事,巴利斯坦表示她最好隐瞒自己学习剑术的事。
他一贯懂得及时行乐的好。
既然如今劳有需求,女孩很乐意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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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蜜饯,舒爽的沙冰酒水,各种口味的小糕,几乎都是她在临冬城或“小厅”里吃不到的美食。因为这额外加餐,阿波罗妮娅感觉自己近来
重有所增长。
可这次,劳竭尽所能地
得温柔,他
足了前戏才进入她,连他最享受的抽插也克制起来……
不期而遇的被认出份,让阿波罗妮娅心中冒出了不少的想法与情绪。
但她无法否认心底涌现的隐秘欣悦,她希望被看见,“……是,陛……劳,您责怪我的隐瞒吗?”
不知奈德醒来后会不会饶恕他。劳
想了一小会儿,便甩了甩脑袋,把这个讨人厌的念
赶出去。
劳摘下王冠,缓慢地弯下腰,甚至有些庄重地俯首,
吻她属于少女的酥
,直到听到她享受地轻哼起来,才加重动作
起那两枚小巧的
。她的
息和轻
好听极了,加强了他心中想要服务她的冲动。
要是说之前他对阿波罗妮娅的情感还不超出对美、对漂亮事物的追求,或者干脆直白些,对肉的渴望;现在他的感情必须不能不上一个层次,多出几分圣洁的尊敬意味了。
与他决战的“神秘剑士”竟是这么个害羞的小姑娘,这当真有些超出劳的认知。男人以一种全新的眼光观察少女纤细匀称的
子,是有些训练的痕迹。“你真的很特别,阿波罗妮娅……诸神在上!我也许用相同的语言夸过别的女孩,但她们没有一个比你更
得上这句话,你不仅仅是特别,你是个天下无双的奇迹……”
“当然不,”劳简直乐坏了,“你跟谁学的剑术?”
可一刻的快乐简直无限接近了幸福。
不怎么说,这可是奈德的亲生女儿,哪怕是私生的也不影响这一事实。
就像众人所说,他,不对,是她简直是拂晓神剑亚瑟・恩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