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为传宗接代也得接受改造。”

        所谓传宗接代不也是男人的虚荣？造小孩、繁衍子嗣，同样的事明明可以很多种说法，他偏偏选了最虚荣的一种。

        “不举还是不举。不过蛮意外的，那个人看着很老实，没有侵略。”

        “雄动物被阉割掉以后，格是会变温驯不少。”

        他满眼柔情望着她，看起来像容易受惊的草食动物。

        “你有时看着也阳痿。”她。

        柔情忽然间全消失了，眼睛眯起来变得冰冷。他不客气地反问：“所以你在看那种文章，男人如何提升能力？”

        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她是说他平时宁可扮成猎物，也不主动狩猎。但看他出乎意料地介意，她也惦记着他在车上戏弄自己，于是继续比着手势逗他，“但是会变大诶！”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他分外认真地询问，“我需要吗？”

        ――如果她想让他这样，他真的会去，毫不犹豫。她不知该怎样回应这份决心，支支吾吾：“白痴，现在、现在进去就很艰难了，你还想更大？万一卡住、卡住怎么办？”

        “那就只好陷在温柔乡里不出来了。”

        他起拉开遮光帘，午后的斜阳洒满整座沙发。的双被照成透光的颜色，亮得晃眼，她困倦的眼睛，忽然发现两个人的色差比半月前少了很多。

        他还是老样子，背白白的，肚子白白的，大也是白的，但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都有晒过的痕迹。近来睡得多，气色变好了些。她跟着他在外面跑来跑去，却没以前那么白了。

        记得去高中以前的暑假，她军训曝晒了十天。劣质校服的POLO衫闷汗，却不防紫外线。她回来以后像在煤堆里过，变成一整个小煤球。手臂和后背也晒伤了，红一大片。

        那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给她涂芦荟胶。她以为这是永久的损伤，甚至会留疤，还赖着他哭了很久，说以后都没法见人了。他后炮地怪她没好防晒，偷懒，嫌麻烦。可军训休息就只有喝水的时间，没法带其他的随物品，哪来涂防晒的时间？她看见他伸过来的手甚至比她还白，也是，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但后来几乎都是她比他白。高中以后，她越来越格孤僻，深居简出，在学校也鲜少晒太阳的机会，而他一如既往地上班通勤，她都快忘记原来他也生得很白净，可以说细肉，意思是很适合被SM。

        她趴到他的背上，一下子就让他没法反抗，问：“如果说，生就是可以和本人完全不像，灵与肉，爱与，是不是也注定是分离的两个方面？”

        “我跟你一样大的时候，也很讨厌它长成那样。而且……”

        他轻咳两声，话语戛然而止。

        “而且？”

        “年轻时一不留神，气血往下冲，就会不分场合地起来。”

        “你现在也是。”

        “早就不是了。”他捧起她的手入指尖，“不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年纪了。不过好奇怪，你的我从小看到大，现在却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