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进不去怪我吗?”她冷嘲热讽,也不合。
“你就只适合趴着当物。”
她面无表情指了指边的空位,“我生气了,去旁边躺着。”
他总算退让,乖乖躺下。阴还笔直地立着,几乎贴在小腹上,握上去满手的淫水,不少沾在凌乱的衬衣上,也弄脏浅灰蓝色的牛仔
。
他的衣服都还来不及脱。半穿半解的模样却更色气。爱的时候屁
不得不
在外面,好像也只有屁
那里
着。衬衫轻薄的布料被微黄的光线照成半透明,或是被细密的汗浸
,依稀看得见底下的肉。那枚
掉的纽扣变成空余线
的疤,此刻正落在肚脐边上。
但她没有多看那些诱人犯罪的淫靡痕迹,选择背对他坐上去。
再诱人她都不想看他。
女上有一点好,他能进去多少由她决定。他想深一点只能求她。
她低看见底
的确有一段进不去,角度的关系。感觉到已经插满的状态,亲眼所见只是这样,她不免错愕。或许她也想把他
得更深一点,前前后后地摆腰、夹紧,或扶住他,费尽心机,进不去还是进不去。就算里面的
分都被浸透,像被透明的薄
包裹住,底下什么都没有沾染,好比
水推过海岸,总会有个无法到达的界限。女上位也只有这样了。
她用手抚摸那里,按照他教过的方法,先顺着,再是手指绕成环,轻轻地搓,交替。爱
被手指引导着来到没法
及的地方。再是相连的
。
然而,她并不知男人的
不是可以随便摸的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次都没让她主动摸过。
是动物的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这样摸他,他会喜欢。
喜欢到让他失控了。
手指在上面轻轻地绕了一周,他就在后叫出声,还猛然从下面
撞了她,又快又狠。像一只巨大的虫子爬过来,世界都为之一刹失色。腰肢一酥,
不由自主往后仰,她不得不放开手撑住床面。
“谁教你爱的时候摸那里,嗯?”
“。”她只当他是忽然恶作剧,缓过神来又可以继续,嘴上不肯退让一点,“不好意思说?我在摸你的
。”
她借着他的力重新,手放回原
,将小球捧进掌心。
他又叫了。有点痛苦又销魂的声,听起来他正在和理智决裂。她依然不敢转
看他现在怎样。不想看他快要哭出来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