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救。宽大的探进她口腔，在她牙齿间搅了一圈，又了一下她，那种黏黏的声响让她彻底得靠在他上。

        他的手还在她，掌心压着尖一边搓一边碾，又热又重，仿佛要把那点红肉进掌心。

        “盛衍……”她语调变得了点，“你是不是……已经了？”

        他没吭声，只是下了上来，抵着她间磨了一下。

        “姐姐我难受。”他忽然贴近些，膝盖住她的双之间往上一，语气低哑，“难受得不想忍了。”

        她还没出声，盛衍已经跪了下去。

        宁檀一震，瞪着他：“你什么？”

        “姐姐不是说……我们之间，是你给的，我只是听话的。”

        他说着，手已经伸进了她裙摆底下，一路往上摸。

        他动作并不暴，但力气大得惊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隔着她贴的底，用掌心贴着她最的地方摩挲着。

        “不行。”她低声斥他，“盛衍。”

        “我就摸摸……就一下。”

        他抬起眼，像条快要饿死的小狗，可手指却已经绕到她内侧，强地压着那块布料，指节来回了两下。

        宁檀膝盖一，忍不住咬住。

        “姐姐是不是……了？”他像是闻到了气味似的，声音变得更低了。

        她瞪着他：“盛衍，你给我起来。”

        “不要。”他手还没停，一手指已经沿着透的底边缘进去，从隙探进去，用指尖贴着她最感的地方蹭了一下，“你都成这样了……”

        “姐姐……”他忽然抬，眼睛亮亮的，“我也可以……像他那样抱你，亲你，你。”

        他声音发颤，可手指越动越快，指尖卷着她的内里肌肤，一下一下地来回磨。

        她再没心情，这一刻也抖了一下，膝盖撞上他肩。

        “是不是我一，姐姐就会舒服了？”

        他说着，竟然真的俯下，脑袋埋进她裙底。

        “盛衍！”她几乎是尖声喊他。

        可他像疯了一样，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扒开那块沾的布料，嘴巴贴上去，了一口。

        宁檀僵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她低看着那清冷禁的男生跪在地上，埋在她间啃咬的样子，连呼都混乱了。

        “你、你疯了……”

        他像是没听见，得又认真又用力，卷着她最感的地方来回磨，又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姐姐……”他声音糊不清，满嘴水声，“味好甜，我真的、真的想每天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