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妳也是這樣掐我的，掐得好用力，好痛??也好爽??」

        「璐穎、璐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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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雪看她雙微張的傻樣，忍不住笑了，手指緩緩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停在那片黑色的體上。她輕輕撩開，展示修剪過的密林——比那天更乾淨，髮短而柔軟，水光隱隱閃爍。璐穎銳的發現，低聲問：

        她知，這一夜，她睡不著了。

        璐穎了，感覺到口腔極度的空虛。她記得太清楚了，她在無數的夜裡反覆回味，作為自的菜。她盯著螢幕，嚨乾渴得像要冒煙，渴望重溫那天的滿足感??

        「喜歡這裡？」牧雪聲音輕軟，雙緩緩張開，動作慢得像在引誘。

        璐穎慌亂脫口：「我、我下次會輕點??」

        「幫、幫什麼？」

        「想幹嘛？」牧雪輕笑，「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她停了停，聲音變得黏膩而勾人，「還是，你可以幫幫我？」

        她朝著鏡頭大張雙，用手指輕輕掰開花，鏡頭拉近，肉水光潺潺，粉紅的褶邊濕得晶瑩，口緩緩淌出透明的汁，像珍珠般滴下來。

        牧雪的手緩緩向口，指尖隔著絲質輕自己的房，動作慢得像在勾引。她的尖在薄布下漸漸立，得像兩粒石頭，頂著睡裙畫出誘人的弧度。她息漸亂，低聲呢喃著：

        「等發情期結束之後，來找我，好吗？」

        「??記得。」

        手指動作漸快，陰被得水光四溢，口收縮著淌出更多蜜。牧雪體緩緩弓起，尖顫得更厲害，間終於迸出一聲長長的呻，嬌媚得像刀子刺進璐穎心底。

        「那天妳了好久，還記得嗎？」

        她緩緩扯開睡裙，絲質布料從肩頭下，緩緩堆在腰間。一對翹的暴在空氣中，肉白得晃眼，尖紅得像血滴，地立著。牧雪將脯湊近鏡頭，尖的細褶與紋理在螢幕上放大，璐穎想起那天著它們的滋味——溫熱、彈軟，尖過時的顫抖，還有那滿嘴的香氣。

        璐穎哪裡移得開眼睛？她的視線被那對牢牢住，像被無形的鎖鏈綁在手機螢幕前。牧雪的手指輕輕掐上尖，頂端被得更，在指間顫抖。她間溢出一聲呻。

        璐穎的注意力全被若隱若現的肉引，呆愣的緩緩搖頭：「這樣就很好??很美。」

        手機忽然彈出視訊請求，璐穎點開之後，螢幕亮起，牧雪的臉緩緩映入眼簾——臉頰染著濃濃的情慾紅暈。百合香彷彿從螢幕滲出，浸滿了糜豔的誘惑。

        「妳修過了？」

        「嗯??因為妳愛。」牧雪聲音黏膩得像蜜一樣，指尖緩緩撫過密林上濕潤的水光，「那天之後我就弄整齊，想讓妳更喜歡。還是妳更想要我剃光？」

        「喜歡嗎？」

        話一出口，她臉紅得像要炸開，恨不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牧雪忍不住笑了，用變得暗啞的聲音說：

        璐穎咽了口水，看著牧雪的指尖向陰，輕輕搓，那粒小肉珠在她指下顫抖，紅腫得像要炸開。

        「璐穎??看著我??」

        她第一次見到牧雪穿著制服之外的衣服，黑色絲質睡裙貼著肌膚，細肩帶鬆垮垮地掛在肩頭，V領深得像無底深淵，白的肉在薄布下若隱若現，飽滿得像要溢出來。

        少女的鼻音濃厚，眼神中帶著迷離的醉意。璐穎愣了好久才輕聲的說：

後頸，那個咬痕還在，像烙印一樣提醒著她。她小聲說：「妳到底想幹嘛？」

        「喜歡??」

        璐穎沒回答，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牧雪沒等她回應，輕聲說了句「晚安」，就掛了電話。聽筒裡的忙音響起，璐穎卻還沒回過神。她躺在床上，間的體高高支起，內褲裡濕得不成樣子。盯著天花板，璐穎的手不自覺進內褲裡。

        「??我很期待。」

        她高了，花痙攣著溢出水光，誘得璐穎渾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