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时她又想起那一天。

        “可以。”

        “什么？”

        她不知这一刻自己究竟是于何境地，能走还是要留的时候后背倏忽贴上了带着热意的膛，仿佛能传递心般近。

        “但你也要有东西拿来和我换，人的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

        她有些跟不上节奏而眼神显得有些愣愣的。

        从后伸来的手臂将她的腰腹圈住，她完完全全被笼罩在了熟悉的怀抱里。

        她一番话说得断续糊，但两人都已各自领会。

        “只是你要的，我同样感觉不能，我对自己的情绪掌控能力并不强。”

        “再自作聪明一次，这回你听得出我在想什么吗？”

        “我的爱好不多，现在多了一个，就是按你的。就想看你爱我爱到无法自。”

        冯宜少见的被堵住，最后嘴角抽了抽。

        “你要我对你好？”

        她开始狐疑，这一步步一句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神......”

        “你嫌我对你不好，又说这些，最终导向的不就是我要对你好么？”

        “什么？”

        “你是......”

        他什么举动也没，只是突发恶疾般抱紧了她。

        的确是出了力的咬，血的腥锈气很快从她尖蔓延开来。

        “我说，可以。”

        冯宜险些说出心声，她咬紧吞下后半句，一跺脚背过去。

        那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上一单还没打完，她还得拿号码牌。

        那夜她被送回家后陆璟没有再来找她，似乎是当夜来当夜走了般，不过她不确定，只是猜测，桐城还有除她以外会有叫他值得停留的事情么？他的师兄也只是途经，宣讲完便走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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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爱我”

        冯宜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眼睛微眯眼角抽搐，表情更为难以言喻。

        冯宜躺在床上挂着SAVIOUR的游戏大厅发呆。

        爱恨是连神明都难以掌的范畴，二者之间的界限实在太过模糊。

        她愣愣地被他这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撇过去，手也往他膛上推，下一刻他却反手擒住她的腕子，低便亲了上来。

        神不正常，权他大爷。

        然后她被带上车，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路把她放在膝上伸出一条胳膊半揽半抱着，用手指卷卷她的发梢，又摩挲几下她的脸或手背这些在外的肌肤。

        冯宜瞪大了眼，不知他在什么，眼珠一转便下力咬了一口。

        又是久久的无言沉默。

        “行，随你说，毕竟也没人希望自己不被善待。”

        “有什么东西是我有你没有的？我能给你什么。”

        数秒的沉默。

        “......我没有这么说过。”

...我知你没有一直想怎么把我一天三顿打，没有那么闲也没有那么，讨厌我。所以我也......还是没有完完全全，厌恨着谁。”

        他却不停，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继续往里探入，最后她的嘴里尽是这令她记忆深刻的腥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