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一人伸出一隻手，把彼此放進去——

        只是一句很輕的低語，貼在她耳邊，像落在心裡。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在顫抖。

        然後回頭，伸出手。

        「所以妳也別再試了，我給過的，不會收回。」

        她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喊他的名字。

        「我從來不拿真心來試人，因為我知，那些東西丟出去，就收不回來了。」

        她伏在他口，卻清楚地知——他不是沒問，而是問了太多次，卻一直沒等到答案。

        「那你……以後還會陪我走下去嗎？」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握著她的手，一步步地往前走。

        「因為你是我放在心上的人。」

        天光更亮了。

        一開始是她把他進局裡，控在掌中。

        因為他的回應不是「原諒你」，也不是「我懂了」。

        像是怕她會後悔，又像是在壓下什麼沒說出口的話。

        他垂眼，指腹過她眼角，語氣像嘆息，也像在承認：

        他看著她，眼神一寸寸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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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伊橙，我沒那麼高尚。」

        他沒立刻動。

        只是那一瞬，眼神緩慢地垂下來，像是心臟被什麼東西輕輕割開了一口。

        「是因為你，允易。」

        好好地、心甘情願地，放進掌中。

        ＿＿＿＿＿＿＿＿＿

        她忽然想到，這一路走來——

        不是作嬌嗔，不是模糊曖昧，不是蓄意勾引、也不是小心試探。

        然後才將手交了出去，被他拉進懷裡。

        她看著他的手，怔了幾秒，那是她從未見過的邀請方式。

        他沒說自己等這個名字等了多久。

        她沒有馬上退開，只是把臉靠在他口，靜了一會兒。

        「不是現在，也不是這些賭局而已。」

        她的聲音像風，輕得幾乎要散了，但每一個字都像剛長出來的傷口，柔軟而真實。

        我明天還會說一點後話，再回來看看（笑）。

        那一聲「允易」，是她藏在心口太久，連夢裡都不敢喊出口的名字。

        她沒再追問，默默跟上。

        他說完後，沒有再看她，只是往前走了一步。

        「伊橙，我在。」

        後來，他反手抓住她，將她的情緒反噬回來，也困在他的掌心。

        然後才輕輕直起，抬眼看著他。

        摟得很緊，摟得幾乎不過氣。

泛著微紅，語氣卻前所未有地平靜。

        如果你看完還沒捨得走，

        直到現在，

        語氣平靜，卻一句句像石子投入水裡，慢慢激起漣漪。

        ——全文完。

        「但我沒有，哪怕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是未來。是大學，是命相，是——我們的生活。」

        他們誰都沒有真正贏過對方。

        「你傷我那麼重，我真的氣過、想放過、也想報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