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这里有两张客送的音乐会邀请函。我今晚就回S市了,给你们吧,也不算浪费。”
薄望津对喻问之说:“我们那天沟通过,我把我的情况都告诉她了。”
他决定证明给喻问之。
薄望津没说话。
“我只是更在乎他的实际情况。”喻问之耸肩,“要不然他的药要吃一辈子,你看得下去?而且他们复都复合了,你再棒打鸳鸯,到时候薄望津真吞药自杀,第一个怪的还是你。”
薄望津勾:“她很心疼。”
薄望津又说:“靠近点。”
还是不够近。
再近就要贴到他上了。
薄望津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当着喻问之的面,把她抱到上。
谢明骞冷哼:“我还成恶人了。”
池最以为薄望津是有什么文件需要让她看,目光落在办公桌,却空空如也。
池最臊得更厉害,都抬不起来,想跑又跑不掉。
谁能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他,私底下是这种格。
她很惊讶:“喻先生,又见面了。”
薄望津了两把池最,对喻问之挑眉。
喻问之都怀疑:“你确定她是真的心疼?”
还有人呢……
薄望津拿起内线电话,拨通默认号码:“过来。”
他不推辞:“谢了。”
一副炫耀的语气。
何苦。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薄望津的桌上。
这倒是个新消息。
发现喻问之竟然在。
“你能不能胳膊肘别往外拐!”
池最站到他指的位置。
薄望津却真的思考了一番这件事的可行,最后说:“也要看她的意愿。”
显然,孤家寡人想象不到他们后来的生活有多和谐。
喻问之挑眉:“她什么反应?”
喻问之倒是意见相反:“上次见面,他状态好的,面色都红
了。”
喻问之彻底无话可说。
毕竟以前她也是很会演的,不然也不能把薄望津弄成这样。
要不是他那天冲动地找上门,池最和他也不会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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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最得到应允,推开门。
喻问之突然共情谢明骞了。
,谢明骞恍然大悟,更是七窍生烟。
“呀……”池最挣扎。
从薄望津家回去,他就在对喻问之发牢。
喻问之对她点。
喻问之还不知怎么回事,就听到没一会,有人敲门。
她的脸不禁发。
“你干脆把她拴腰带上吧,走哪都能带着。”喻问之无奈。
薄望津单手揽着池最,把信封拿过来,拆开看了眼时间和地点。在周末,应该有空。
“到这来。”
“你说他怎么想的?啊?他还好意思瞒着我!他就是吃准了我会找她麻烦!”
薄望津可不是为了看他们客套,还没等池最这话落音,他就伸手。
试想你的恋爱脑朋友被坏女人伤到吃药度日,你还在痛斥对方,他却美滋滋复合了,还瞒了你两个月。
不过现在,薄望津反而感谢谢明骞。
没觉得他吓人?
谁能接受?
他现在都有点看薄望津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