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朋友的担忧溢出他的表情。
请你告诉我。
四年前……
谢明骞不徐不疾:“他说,原来当初那个乖乖,竟然在我们去的那天,就被薄望津带走了。他还说,她是‘薄总的人’。”
想到那段时间他的遭遇,谢明骞深一口气。
听到这两个字,池最的脑袋“嗡”地一声。
题的原因,回答。
不知为何,平时觉得吊儿郎当的眼神,这时看向池最,竟然出现一丝锐利。
谢明骞颔首:“那以前……和薄望津有任何联系吗?”
“您现在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呢?”池最看着他问。
“甚至,他为此自杀过。”
“很巧的是,现在春色还有一个‘乖乖’。”他继续,“所以我顺势跟老板提起曾经那个乖乖,也就是……你。”
“你猜他说什么?”
池最再否认也只是盖弥彰。
“我调查了你。”谢明骞的眼神变得更加尖锐,“我知你的母亲,李秀英,几年前因为涉赌和拐卖妇女罪被捕入狱。那天,薄望津是陪你去了监狱,对么?”
他也不想傻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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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最迅速调整表情,手掌缩紧,故作镇定地回答:“没有。”
自杀。
“也是四年前,薄望津突然开始看心理医生。”谢明骞猛地盯住她,就算想要压抑情绪,提高的音调却依然展现出他的强势,“我不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只知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差到了极点。每天都需要看心理医生,不吃药甚至不能正常生活。甚至――”
对上他的表情,池最心里有不安在逐渐蔓延。
他们还站在门口,实在不是待客之。
池最侧:“不如请您进来再说。”
看得人心中发虚。
谢明骞不确定这是不是她转移话题的另一个伎俩,看池最几眼,最后还是进屋。
话说到此,他肯定是带着答案来的。
“是又怎么样呢……”谢明骞蓦地笑起,回味着这句话,“四年前,你应该刚好考上大学。”
“如果这和你有关,池助理、池小姐。”谢明骞哑着声音说,“他陪你去了监狱,说明你们不止是上下级的关系,他不会对哪个助理有这种特殊待遇。你们在交往吗?那么你觉得,作为薄望津的朋友,我应该怎么才能不担心。放任你在他
边,我该怎么表现?我该怎么相信你?我该怎么样才能觉得……你不会再害他一次。”
池最的表情已经不太好看了。
拿着水杯的手忽然晃动,险些让水洒出来。
池最刚给谢明骞倒一杯水,他径直开口:“上个月,我正好去了趟春色。”
谢明骞注意到这个小动作。
她并不觉得,谢明骞只是过来揭她的老底。
“真的吗?”谢明骞不信,“好好想想,再以前呢?”
池最回答不出来。
池最还是不懂:“是……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