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安他的话,可这么说出来,好像在暗示,需要医生的他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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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薄若邻很快就自己想开:“算啦,我下次找机会问问他吧。”
池最意外。
池最发现,她对薄若邻,总是因为种种原因,说话半真半假。
其他同事或许只是觉得薄望津在保护隐私,薄若邻是真想不通。
“你最近经历这么多事,我担心你的状态。”
省吃俭用是她的本。
她虽然将来会有一笔不菲的进账,可毕竟还没得到。
池最却在犹豫。
最后池最还是拒绝:“主人不用担心,我没这么脆弱的。”
“为……我?”
“你说他到底是去看谁了,他有跟你说过吗?”薄若邻戳着盘子里的口蘑问。
“好吧,那约我的时间就可以了。”
池最记得,第一次见面,薄若邻就介绍过,Winona是负责海外业务的二姐,薄存知。
突然要加时,他是觉得自己的情况在恶化吗?
“感觉哥哥姐姐们长大,就都有自己的秘密了。”薄若邻看向食堂的窗外,说,“Winona也是这样。”
薄望津看见池最眼里化不开的担心,解释:“不是为我,是为你。”
午休结束的路上,池最联想着刚才薄若邻的状态,觉得又该联系何医生安排这个月的会诊了。
大家对薄望津的生活总是有好奇。
薄望津抬起眉。
池最连忙补充:“你也很顽强!”
他被她突然折出的坚毅眼神逗笑了,不再勉强。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何医生人不错,就当和他聊聊天。”薄望津又说。
他这么放心,池最也不说了,点回办公室。
见薄望津在办公室,她挑好时间,直接过去问了他。
可是在她的观察中,他最近明明还不错。
池最不知怎么安
她,说实话,她平时面临的生活
境和大小姐的忧愁实在是难以共情。
薄望津没什么意见,就是停了几秒,说:“你问问他能不能再加一小时。”
之前的欺骗还能算不得已,这次就令她加倍愧疚。
全是在安她,“你才入职两个多月,早点碰见这种事也不错。这次
理得很好,以后见多了你就会知
,这是所有商业竞争里,最低级、最频繁也是最常见的一种。”
她知心理医生收费不低,仅仅一次的治疗起不到太大效果,至少需要一个完整的疗程。
先是痛斥无良网友胡编乱造,又肯定了公关的工作效率,最后,还是有点怀疑。
不过无论是薄望津还是薄存知,年龄都比薄若邻大了很多。
想是这么想,池最仍说:“那个时候我也下班了,不是很清楚薄总的私生活。”
换言之,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了?”
就是薄望津八成不会说罢了。
就算她和哥哥关系没有那么亲密,但是至少,她没听家里任何人提起,他和在监狱里的哪个女人有关系。
“那公司内呢?”池最又问。
她叹口气,向后仰。
薄若邻早就料到这个答案。
他们在家里,共同话题一直有限。
看来昨天她求着他……还是把薄望津吓了一。
中午吃饭,薄若邻果不其然又提起。
池最却不是讳疾忌医。
“不用,他们议论两天,劲
就过去了。”薄望津说,他颇有经验。
可那样计算,费用就太昂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