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我看见了。”

        齐嘉动也不动，她只能通过温来感知他。

        关以辽听见自己高后加快的心，还有齐嘉重的息。

        关以辽说：“怎么这样问。”

        发完之后，她才去了浴室。开了花洒才发现面上刚才被齐嘉掰过的地方，红印还没有消下去。神奇的。关以辽想。齐嘉竟然也会在她上盖印章。

        挨了她一巴掌，齐嘉好像才安下心。他把抵在关以辽的肩，过了会儿，又用那种很轻很柔的声音说：“你之前说一定要把过去的事情查干净，还算数吗。”

        等简单冲洗后，齐嘉也换好衣服过来了。已经十二点多，关以辽就想拉灯睡觉。他们两个肩而过的时候齐嘉问，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学校。

        齐嘉很惊喜地抬：“还有下次？”

        “档案局，找以前的朋友吃个饭。”

        齐嘉送开掰着她大的手，蹭着她爬上床，然后环抱着她，一起重重躺在床铺上。

        “我笑了吗？”关以辽摸自己的脸。

        这其实是一次很舒适的验，毕竟是温柔的。关以辽叫的声音比较轻，她不确定齐嘉有没有听见，但对方却是还没有松口的意思。高延续的时间比她自要长很多，她一直被抛在风口，直到思绪落回了实，才感受到下其实有一点、有一点麻。

        齐嘉有点不明所以。

        “不算数了，好不好？”

        “够了。”她有点严肃地讲。

        “我没有乱说。”

        他凑近了点，又在关以辽的脸上亲，但没刚才那么急了，是一个个很珍重的吻。他每有一个吻落下来，关以辽的心就一分。她想，自己从来都不是铁石心的人，她的心其实是糯米，被几个吻就能锤成甜甜的糍粑。

        等大的痛感稍微缓解一点，她才送开抓着齐嘉发的手，在他的安抚地抚摸了两下：“把发留长吧，下次好抓。”

        关以辽不知他是不是诓自己，但这也没什么好追究的。

        齐嘉应了。等他出了房门，关以辽拿手机，先是给学医的姜莱把齐嘉高中和现在的照片发过去，问她一个人的脸到底能不能到在青春期的时候，过了四年却一点变化也没有；又给档案局的朋友留信息，说自己明天还是要去一趟。

        谁知齐嘉的脸一下子垮下来，特别委屈：“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男模啊。”

        “齐嘉。”她轻轻叫了一声。

        “那是顺路的，我送你。”

        “哦不，你自己去吧，我有点别的事要办。”

        “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她突然问。

        “你要去哪儿？”

        “乱说。”

        关以辽哭笑不得，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下：“一个礼物嫖你那么多次？你当我是周扒啊。总之想要什么说就是了，我也不一定送呢。”

        关以辽胳膊动了动，但齐嘉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是，呃，想要什么东西，我送你。”她很难解释，只是格使然，当和爱人和朋友在一起感觉特别幸福的时候，会想送对方礼物，当作是对方让自己幸福的回礼。

        关以辽支吾了一下，说：“看你表现。”

        她想去把下半再冲洗一下，但齐嘉的胳膊重重压在她上；刚高过的比较困倦，想想还是过会儿再去。关以辽手摸到床柜抽了张巾，然后就那样躺在床上给齐嘉脸。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他的下半张脸，于是齐嘉眼睛睁得很大，盯着她看。而后关以辽把巾一折，报复似得在他脸上乱抹了一通。抹完之后她笑了，齐嘉也笑，然后很郑重地宣布：“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大内侧抽的感觉痛，关以辽只能伸手去抓他的发。抓的第一下没扯住，第二下才把他的发抓起来。齐嘉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嘴都泛着水光。眼眶可能是眼泪，但鼻子和嘴巴上是什么，关以辽比谁都清楚。

        “顺路，但不顺时间，我下午才去。”她笑了一下，熄灭了屋内的主灯，“晚安啦。”

        她叹气：“嗯，不算数了。”

        “你去客房，那里有一套睡衣可以给你换上。”关以辽推了推齐嘉的脑袋，“我再洗一下。”

临。

        窗外万籁俱寂。

        下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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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表现不算差吧。”他重新躺回关以辽的旁，“你刚才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