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先是把抬了一下，看到她颈的那一片红斑，又伸出了。

        关以辽笑着拍了下他的脸：“没让你呢。”

        “我骗你了。”关以辽说。她跨坐在齐嘉上，手捻着他的珠，慢条斯理地玩：“爱不是其中一方高了就算的，而是要一边一边接吻和拥抱，要挨在一起。”她另一只手拦着齐嘉的腰，“像现在这样。”

        她俯吻在上面。

        关以辽抓住他的发把他的向后拽：“没完了是吧？

        “我们从来没有，过爱。”

        她笑得明晃晃的，像一束摇曳的光，手指在齐嘉阴的位置轻轻扫着，像用羽在逗猫。齐嘉地因为紧张而僵，他肌肉是紧绷的，但大的脂肪还是很柔，关以辽手划到，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他的下因为构造的问题，其实略显拥挤。关以辽的脚压下去，把阴和小阴都踩到了。她没有仔细看过齐嘉那片区域，但不着急，之后有的是时间。这会儿，她更倾向于观赏齐嘉那张漂亮的脸。

        齐嘉吃痛，叫喊的声音全被那个吻堵了回去。

        “妈妈。”他讲，“我找到你了。”

        被捆住的齐嘉像一座死火山，沉寂而又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在过去，他最想的就是和关以辽紧紧抱在一起，而现在才知自己和有兽的动物也没什么区别。关以辽总是他的老师。

        没办法控制地，他的下了一片。

        齐嘉猛然向前倾，他想要立刻回抱住关以辽，但被绑缚的双手让他无法行动。关以辽笑了一下，仰直面着他的息。“别动，乖乖。”她抚摸着他的肤，“会勒疼的。”

        然后感受到了齐嘉急促的心。

        他向前了一下，让关以辽的脚踩在他小阴的隙里。

以辽绕到他前，确定第二条带也绑紧了：“你这样显得我很变态。想到你一会儿要哭，我还高兴的。”

        关以辽眯着眼睛笑：“下面太了，我手――”

        齐嘉的呼变得重：“为什么？”

        关以辽的脚贴着地面扫过去，然后踢在了齐嘉的阴上。

        齐嘉的茫然让那双眼睛的攻击不再强烈，仿佛前回到了之前懵懂的状态。

        阴明显比大还要脆弱，不知在想什么的齐嘉被疼痛拽回现实。他觉得自己从下了舞台那刻就一直待在云端，而现在，终于看清了关以辽真实地主动地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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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够了吗？”

        那个地方比想象中的不耐痛，齐嘉的稍微颤了一下。

        齐嘉忽然低下，对着她的肤咬下去――像狩猎的动物一样，又或者像猫扑住了光斑。关以辽没来得及站起来，只能向后倒，但她腰长期久坐算不上好，能躲避的空间有限。齐嘉叼着她颈肩的一小块肤，关以辽没办法，她停在那里，垂眼就看到他被带勒红的双臂。

        他无辜地讲：“没忍住嘛。你要是不高兴，亲回来也行。”

        她让齐嘉试着挣扎了一下，带牢靠；将他和手臂绑在一起的那条带子正好勒在他的下，好像在将他前的肉捧出来一样。关以辽锐地看到那里其实还留有一条很浅的疤，应该是她之前某一次抽打下了重手才留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痊愈。

        齐嘉的眼睛蒙了一层雾似的，他盯着关以辽一开一合得说话的嘴，眼神快要散了。

        “我是不是还从来没有过你。”她突然说。

        关以辽板着张脸：“干什么，没让你亲呢。”

        关以辽笑了。她说：“好吧，以后这种浅尝辄止的不用打报告。”

        对于齐嘉，关以辽最讨厌的有两件事，一个是蒙骗，另一个就是前言不搭后语。她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齐嘉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她，仰痴迷地盯着她看。

        他的阴被掐了，等到二人齿分开，下的疼痛才被完全感知到。他嘴巴微张着，困惑为什么亲吻的奖励还要伴随着痛苦。但这些话问不出，痛感给他蒙了一层生理的眼泪。到嘴边，只有一声糊不清的：“妈妈。”

        齐嘉没说话，他侧过，在关以辽的侧脸上很轻地亲了一下。

        关以辽能感觉到下起的阴，她笑了一下，坐起子亲吻齐嘉的嘴。齐嘉还是在急不可耐地啃咬，关以辽一边享受，一边对着阴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