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

        裴芷宁倒是大方，淡定地拉过床的毯子裹住，甚至还往楚湘边靠了靠。

        她谁都不想放下。

平静得不像刚撞见情人骑在自己女儿上的样子。“我便赶回来看看你有多想。”

        “你不用选我，”她安“只要别丢下我就好。”

        她看着眼前这对母女，心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

        楚湘知，自己逃避不了了。

        而裴玉棠心底，也泛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知楚湘还想要，她看得懂楚湘的紧绷，但她没继续撩拨，只是安静地等待回应。

        然后她转离开，阖上门，留下一室沉静。

        裴玉棠轻轻一笑，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她起走到楚湘前，俯下，在她耳边低语：

        “你可以不回答。”裴玉棠担心的太过了，柔声，“但你必须明白，从这一刻起，不你想怎么，我都不会再容你逃避。”

        她一向循规蹈矩，但自从允许裴芷宁找来楚湘开始，她默许楚湘迷，她想若楚湘没准备好坦白，那她可以等，等楚湘亲口承认那份感情。

        楚湘脸颊泛起尴尬红晕，一时语。

        楚湘还坐在原地，耳边残留着裴玉棠临走前的话。

        她走近几步，替楚湘把落的睡衣领口拉好。

        楚湘跪坐在床上，望着裴玉棠，不知所措。

        裴芷宁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我不介意，只要你是真的喜欢我。”

        楚湘坐在床边，姿态拘谨。裴玉棠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神情从容。裴芷宁半倚着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湘，眼底满是期待。

        “只有真正承担了，才有资格谈拥有。”

        但她没料到，要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场面，楚湘与自己的女儿，纠缠在床。

        后的床上传来窸窣声响，下一秒，楚湘感到一温热的从后方贴了上来。裴芷宁将毯子随手甩开，赤着抱住她，前柔紧贴着她的后背，气息。

        “我…”她艰难启口。

        话音落下，她直起，淡淡看了眼女儿：“早点睡，明早一起吃早餐。”

        “我知，我该说清楚的。”她嗓音干涩“只是我怕，一旦说出口，就…谁也留不住了。”

        楚湘怔怔地望着她，手边突然被扯了一下。

        “看来，我们确实该，好好谈谈了。”裴玉棠淡声开口。

        “感情不是可以随意游戏的东西。我允许你出现在她边，是因为我相信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清楚自己要承担的代价。”

        “楚湘。”裴玉棠率先开口，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想要我，也想要芷宁，对吗？”

        楚湘下意识想摇，却张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