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關掉了手機。夜色籠罩著他們，只剩下客廳昏黃的燈光

        「昇玟...」她張開盈滿水霧的眸子，毫無焦距的瞳孔在看到一旁的昇玟時有了反應，一時之間以為現在是在夢裡，自己能夠委屈的撒嬌。

        昇玟閉上眼，深深地了一口氣

        「努娜，聽我說...」他試圖讓聲音保持平穩，「這只是藥物的作用...」

        “昇玟啊，好好照顧娜，一切都順著她”。

        Medea的衣物因為熱及情動已經被打濕，怕她這樣不舒服，不得已昇玟只能先脫除她上的衣物，換上一條乾淨的浴巾，再抱著出去。

        昇玟的心臟猛地收緊。他知，即使是在這種狀態下，她喊的也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人

        「都已經這樣了...」昇玟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為什麼還要讓我來照顧努娜...」

        「對不起...」他低聲說，不知是在對誰歉。

        然而，當紙巾輕柔的過肌膚表面他才發現，藥物作用下Medea已經一片濕潤，他試圖用紙巾拭乾淨，卻弄巧成拙。

        「昇玟啊...」她微弱地呼喚，聲音沙啞。

        昇玟小心翼翼地開始拭，盡量保持動作的輕柔。

        昇玟點點頭，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濕紙巾。他蹲下，手微微顫抖著。

        「不行...」他低聲說，「不能這樣...」

        「努娜，你...你可以了嗎？」昇玟輕聲問，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

        「昇玟...我好難受呀...」聲音帶著哭腔夾雜著難耐的低，眼角掛著淚水，努力挪動無力的子朝昇玟的方向靠過去，期待對方能給一些甘霖。

        一切都順著她。這句話被加體，似乎有特別的意味

        昇玟深一口氣，試圖平復急促的心。他知這一切都是錯的，但此刻的他選擇沉溺在這個美麗的錯誤中

        昇玟能感受到她的淚水滴落在自己的襯衫上，濕潤的溫度讓他心疼又煎熬

        他拿起手機，回覆了鉉辰的訊息：「我會照顧好努娜的。」

        「我在...」他柔聲回應，「我一直都在...」

        Medea像個尋求安的孩子般蹭著他的頸窩

        「好了...昇玟...」Medea喃喃地說。

        但Medea似乎沒聽見，她的手無力地攀上他的肩膀

        「來，我扶你坐下...」昇玟輕聲說，一隻手扶著Medea的腰，另一隻手小心地引導她坐到馬桶上。

        「好熱...」Medea微弱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手指無力地抓住昇玟的衣袖。

        回憶如水般湧來，那些他默默注視著Medea的時光。她對鎮宇淡淡的微笑，對鉉辰的溫柔包容，還有此刻因藥物而痛苦的模樣

        紙巾反覆的來回摩反而引起Medea一陣抖顫，從私密處湧出的水更多。

        Medea無意識地蹭向他的手，尋求一絲涼意

        「順著她的意思...」他輕聲重複著鉉辰的話，眼神漸漸變得複雜。

        「努娜...」他低聲呢喃，眼神卻不敢直視她的肌膚。

        Medea軟綿綿地靠在他上，昇玟能感受到她體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試圖忽視內心湧起的異樣感覺。

        這時，昇玟的手機收到訊息，是鉉辰傳過來的。

        「娜......」昇玟靠過去Medea的邊，她立刻貼了上來，不著一縷的下像是小貓一般貼著、蹭著、低著呻。

        昇玟小心翼翼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猶豫與期待。當最後一顆扣子鬆開時，他的呼明顯變得重

        昇玟盯著手機螢幕，眉頭緊皺。鉉辰的訊息彷彿在提醒他某些不能觸碰的界線

        「努娜，我要...幫你清理了...」他說，聲音低沉而緊張。

        昇玟僵在原地，感受著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

        「明明知我...」他停頓了一下，苦澀地笑了笑。

        「努娜...你...你現在不清醒...」他艱難地說，卻無法推開她。

        他走到Medea邊，手指輕撫過她發燙的臉頰

慎。他盡量避免直視，但還是忍不住瞥了一眼，立刻感到一陣燥熱湧上臉頰。

        「嗯...」Medea發出細微的呻，難耐地扭動著子。

        幾分鐘後，昇玟聽到Medea輕聲呼喚他的名字。他轉過，看到Medea無力地靠在馬桶上，眼神迷離。

        「幫幫我...」她的聲音細若蚊，帶著難以形容的誘惑。

        Medea微弱地點了點頭，昇玟轉過去，給她一些私密空間。他聽到細微的水聲，心不自覺地加快了。

        昇玟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遞到Medea滾燙的肌膚上。他的動作極其輕柔，像是在對待易碎的藝術品

        昇玟倒抽一口冷氣，全僵

        但Medea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的無意識地過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