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电的梯笼门锁形同虚设,暮霆就像是提前知朝歆安会有什么动作似的,打开铁笼,单手一扣门框上缘再一个利落翻
,人就稳稳立于铁笼之上了。
王昌裕慌张的要死,生怕自己晚走一步就会来不及离开,可是对于高凌云,他又实在舍不得那将来会给他带来无上福祉的好。所以他脑
一转,谎话张口就来,“你放心,他们待着的地方比我们安全,现在快点儿跟我走,再晚怕就来不及了。”
“但是你要知,”王昌裕恶狠狠的对高凌云
,“你要是死在这里,全权继承你遗产的孩子就会成为我的新目标。或许,他们可比你好
控多了。”
暮霆想了想,原路返回铁笼里又把那个吓傻了的主持人一并拽到了铁笼上,他手里有无线麦克风,用来指挥现场比较方便。
全,“我必须带他们一起走,不然咱们的合作立作废。”
王昌裕咬了咬牙,随即阴恻恻的冷笑了一声,“随便你,爱走不走。”
“有办法一网打尽吗?”朝歆安问旁的男人。
高凌云现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王昌裕,你最好能护住他们,不然我会让你知,我什么样的事情都
得出来。”
此时他的表情十分可恶,眼睛令人不快地眯着,笑容阴鸷,卑劣的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曾经竟然也能伪装成人。高凌云很想扇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这种无耻下作的男人手里?
“没有。”不是他谦虚,而是因为他太清楚这些见不得光的场所的运营模式,就像之前的暗夜灵,阻碍多到他看报告资料都看到厌烦。
他的耳朵很灵,朝歆安也没有特地隐藏气息,俩人在笼顺利会师。
封闭的大门,突然断电的穹,还有骤然进入黑暗子哇乱叫的人。瞬间的惊讶立即被恐慌取代,而混乱中的人显然是没有半点儿理智可言的。
虽然不合理也不想承认,但是人的命生来就有贵贱之分。即便不愿,却是现实。就像贵宾室里率先得到撤离消息后的先后顺序,也是被分了三六九等的。
朝歆安迅速站起,不等瞎眼的人群开始互相推挤踩踏,她已经凭借记忆两步并成一步跃到了暮霆所在铁笼的上方。
朝歆安有些无聊的将手手环,好意提醒了暮霆一句,“你不下去主持大局吗?感觉再多一会儿都快要踩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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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得到消息的是作为弃子的斗技场。不论是里面的赌徒、看客,还是铁笼里的选手、主持人,他们连提前接到通知并准备跑路的资格都没有。
高凌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目光坚定且不容置疑,“王昌裕,我一定要见到我的孩子。”
王昌裕的顺序,排在了最后。所以很不幸的,当悄声潜入的人暴,并将攻守战打到白热化的时候,他们的撤离就成了奢望。
“外面来了多少人?”朝歆安的声音在恐慌乱叫的声音里尤为清醒。
“四支小队,每队三人。”暮霆也十分淡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