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霁晓能感受到，黎思源又加快了动作，目的是想让她住口。

        黎思源抿着，不情不愿地点点。

        “那好，我不答应。”

        黎思源则强忍着，没哼一声。

        “我不想知他们那群该死的人是怎么对你的，池霁晓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黎思源迫使池霁晓看着自己；“你现在眼里都是我，也只有我！不许提起别人！”

        可是当下的黎思源不会再被这副的外表欺骗。

        “你很厉害吗池霁晓？不是玩我吗？不是拿我当一只狗吗？不是不爱我吗？”黎思源一手压在池霁晓的肩膀上，一手探到间，重重碾压；“你了，你不过如此！”

        “池霁晓我不是嫖客！”

        还没等黎思源开口，池霁晓便卯足了力气，重重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

        池霁晓强忍着，不愿意向黎思源展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照价？啊～嗯……”池霁晓费力地张嘴说话；“你要不要也给我点钱？……”

        “说句爱我有那么难吗？你骗都不愿意骗，我……我很好骗的，你知不知？！”

        她也的确那样了。

        黎思源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在池霁晓心里有这么大的影响了。

        可她偏不。

        她不允许。

        有不少溅起的碎片，划伤了挡住池霁晓的黎思源。

        暗红的布料顺着池霁晓的下，给面前被绑着的人添上几分可怜与无辜。

        “我爱你呀池霁晓……我爱你……”

        在池霁晓又要临近高的时候，黎思源将手抽出。

        黎思源狠狠抹了把眼泪，咬着牙将池霁晓上的睡袍撕破，紧接着是更薄的内。

        黎思源用力碾压着那块突起的感点，偏执地想要面前的人给予回应。

        她的孩子和她一样，疯狂而偏激。

        小腹上的刀疤撞在大理石岛台边沿，痛得池霁晓的额几乎顷刻就布了层薄汗。

        黎思源匆匆解开池霁晓手腕上的绸带，又托着，将她抱起。

        “碗……碗碎了嗯……”

        “我照价赔你。”

        见自己不论怎么说，下的人都没有回应，黎思源闭上眼，了个深呼，随即将指尖没入那还不算太过的口。

        “你想要我的爱！啊唔――我只剩这点东西了……我还得分给你？！我自己……我自己爱自己都不够……嗯――你凭什么？！讨债鬼唔――”

        随着手上动作越来越顺畅，水声与掌的撞击声也愈发清脆。

        她将手指没入还未从高中缓和的甬，两，三；看着池霁晓眼里的失神，心里没有半点快。

        看着那双与自己最为相像的眼眸，池霁晓总会忍不住，想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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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思源一边控制不住地着眼泪，一边掐着池霁晓的后颈，把她的上半压得更低了些。

某一瞬间，黎思源仿佛看见了自己心里构建的那个母亲，也对着自己说出了相同的话。

        陡然一声脆响，瓷片飞溅四散。

        “除了无休止的痛苦与挣扎，你带给我什么了？你还想让我爱你？你连那些嫖客都比不了！”

        “你骗我啊……你为什么骗都不愿意骗……我就那么不重要吗？……”

        无休止的痛苦与挣扎？

        池霁晓紧咬着，异常费力地承受着黎思源的动作。

        还未等黎思源问出心中的疑惑，就被池霁晓的后一句话冲昏了脑袋，气冲冲地将人摁在沙发上。

        “我要是答应了，是不是今天你就可以放过我？”

        鲜血一滴滴地从被划破的地方洇出，铺成了一条瑰丽的路。

        “可我是卖的呀……”池霁晓笑着，嗓子已经喊哑了；“我猜你现在在想，我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态度……我告诉你哦～哈哈哈……不是。我可讨好他们了……他们能帮我……也只想要我……而你呢黎思源……唔嗯――”

        “你！又在耍我……”黎思源将她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一直苦苦支撑的手肘脱了力，池霁晓双打着颤，止不住地向下。

        错了，一切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