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

        我哭得更大声了。

        我哥慢了下来。

        关于它的记忆早已消失殆尽，我已经不再害怕，不用畏惧，可是当感觉再次来临的时候，我还是会感到恐惧，感到害怕――害怕他即将带给我的撕裂感，害怕再听到他们嘴里的肮脏秽语，更怕光线下，我再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们那一张恶心、扭曲、罪恶的脸！

        屋里很暗，我听到了包装撕拉开的声音。

        我哥把我压在沙发上，他一直在戳我的大。

        我哥摸着我的脸，他说，李颜，是我，我是李昱。

        我要被我哥给麻了。

        我哥着我的，着我的，他语气慌张，哄着我，李颜，爱是一件舒服的事，它是不会给你带来痛苦的――

        火光灭了，屋里昏暗了下来。

许在心里，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舐着我的房，一口一口把油卷入了齿间。

        他笑得整个都在抖，我口子里的手指也在抖。我哥突然压下来，他低喊着我的名字，双手和我十指相扣着。

        他摩我的小豆点，我的口子周围已经干了，我哥赶紧扭开芦荟胶，盖子掉到了地上，了一圈，我哥颤颤巍巍地着我的口四周，他得很轻，我的豆点又了起来，我哥缓缓抽插着，他着我的眼泪，哼着歌。

        我哥轻轻着我口上的小豆点，我口子里的手指也在动，它们一起抽动着，我的有种别样的酥爽感。

        填得太满了，我有些撕裂的疼。

        我哥笑着看着我，他沾着油的手涂着我的嘴，我轻了一下，还有巧克力的味。

        我哥说，因为他用的是中指。

        四肢像是被灌满铅，庙寺的重椎狠狠敲击着我的膝盖。骨碎了，我被桎梏在阴暗腐臭的粪草地上，拼命向阳挣扎，撕破那层尘封已久的尼龙纸，窗外月光下，是我哥柔和发亮的脸。

        他亲着我的眼角，低声说：

        我哥眉眼弯弯，说好。

        空气里的油味好。我哥埋在我的大，他着我的，伸进了我的口子里。

        我哥说，李颜，现在进入你的是我，是李昱，是你哥。

        我哥直起了。

        我哥的手都和我扣着，他还哪来的其他手。插到我口子里的是我哥的阴！

        我哥的手指抵在我的口，只是为什么这次的手指这么啊？我感觉它一插进来，我的整个下就被填满了。

        我哥笑了，他说，他的手指会变大。

        我哥说，因为他伸了两。

        白糊糊的油涂满了我的，我闻到了它的香甜味，我哥缓缓涂着，他绕着我的涂了好久，最后沾了点，涂到了我的上。

        我哥抵在我的额间，温声说，小颜，是我，我是李昱，我是你哥。

        我懂了，原来是中指再加了一手指。

        我问我哥，为什么这次的手指这么啊？

        我哥亲着我的，他说，李颜，他们都不会再出现了，现在的是我，我是李昱，我是你哥。

        我差点就信了，结果我哥突然笑了起来。

        三年了。我以为已经过去三年了。

        以后都会是我，是李昱，是你哥。

        他抱着我，说，李颜，这次的是我，我是李昱，我是你哥。

        我觉得我哥的中指好神奇。又能变大又能变，那为什么我的不可以？

        一瞬间藏在心底被爱填满的陈年裂又被酸涩难言侵蚀开来。

        我哦了一声，那为什么它这么长啊？

        我要被我哥给涂麻了。

        我哥说，李颜，我要吃糕了。

        我想踹我哥，但我哥压得好用力。我感觉我哥的阴在我里抽动着，我闭上眼还是会想到那天的场景，我喊我哥的名字，我想确认，现在的是我哥。

        黑暗中，我看见我口的上，凸起了两个白球。

        我感觉什么东西到了我的大内侧，我夹住它，它的，我哥突然啊了一声，他弯下腰，咬着我的锁骨。

        我哥说，李颜，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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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还在进入，为什么这次的手指这么长？我感觉它还在往我里面，它又又长，它快到我的小腹了。

        可是我怎么感觉它在变大，它跟我哥的阴一样，在慢慢涨大。

        我哥说，因为他有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