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曾彦把韩业臻叫到后楼梯，跟韩业臻说：“那天我看见李沫琀跟一个男生在一起，态度亲密的。”

        要是看过曾彦番外，对于他这个行为便会有更好的了解。

        除非，他不见她，或者还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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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表情，装看不见沈度投过来的眼神。

        韩业臻点了一支烟重重抽了一口，没回答他的话。

        韩业臻听懂了曾彦的言下之意，要不是杨医生跟自己说，李沫琀因为心理原因，已经出现了躯化症状，他本不可能答应她去玩那种过家家的恋爱。

        ——

        曾彦见韩业臻不说话，想了想，试探地问：“你准许她和别人交往？能接受其他男人碰她？“

        不欢而散。

        他不说话，就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深沉。

        曾彦继续：“而且，你不觉得，你对你这个外甥女，上心得有些过了吗？这样反而给了她无形的压力，这对她的病情没有帮助。既然你都肯让她去接别的男生，那不如趁机再给她多点自由，她有权利选择不同的男人。      “

        他手指磕了磕烟灰，烟灰扑簌簌地飘落，声音不显喜怒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彦说了一句，又问韩业臻：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

        曾彦也拿了烟抽了起来，见韩业臻脸色毫无变化，似乎早就知晓此事，不紧不慢地说：“你玩得她这么狠，就是因为这件事？“

        “她还没好全，最近不宜进行房事。你克制一些。”

        曾彦着烟，镜片后的眸光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光，：“我只是觉得，她已经这么大了，要谈恋爱什么的都很正常，和你住在一起似乎并不太方便。你要照顾她，她就算住在学校宿舍，你也能照顾到，何必非要放在自己眼前？“

        说完，韩业臻将烟砸在地上，用鞋狠狠地捻了捻，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秦昀宸已经是他的底线，现在还让她去尝试不同的男人？

        简直扯淡！

        他夹烟的手指点了点曾彦，声音冷得如冰：“曾彦，你得太宽了。”

        他想调教得她一见他就发情，如今反倒是他被她调教了一般，见到她，发情的是他。

        连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都不甚清晰，像是被什么蒙住了一样。

        韩业臻原本送往边的香烟顿住了，脑里闪过李沫琀和秦昀宸在床上的画面，幽深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晦暗。

        他自然是不愿其他男人碰她的。

        韩业臻沉默地抽烟，没回答他。

        韩业臻凝住了眉目，眸光扫向曾彦那一瞬间，眼底里闪过一丝阴厉。

        曾彦站在原地，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看着韩业臻远去的背影，沉暗的楼让他的一白衣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韩业臻“嗯“了一声。

        韩业臻回：“是。”

        这让韩业臻怎么克制，一见到她，闻到她的气味，他就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