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薇踏入宁王府时,正值春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她手中捧着一只jing1致的锦盒,里面装着为孙怡然准备的贺礼――一对镶金玉如意,寓意吉祥如意,母子平安。
孙怡然早已在正厅等候,见到念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与感慨。两人已有段时日未见,孙怡然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脸上洋溢着母xing的光辉。她起shen迎上前,握住念薇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与感慨:“念薇妹妹,你可算来了。”
念薇微微一笑,将锦盒递上:“听闻王妃姐姐有喜,特来贺喜。愿姐姐与腹中孩儿平安顺遂。”
孙怡然接过锦盒,眼中满是感动:“多谢妹妹挂念。”她拉着念薇坐下,细细打量着她,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两人相识不到两年,念薇却已是第三次嫁人。从顾宇珩到傅其弦,再到如今的齐淮,每一个男子皆是人中龙凤,shen份显赫,才华横溢。孙怡然心中既羡慕又复杂,忍不住轻叹一声:“妹妹真是好福气,每次都能觅得良缘。”
念薇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很快掩去,笑dao:“姐姐说笑了,不过是命运弄人罢了。”
孙怡然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妹妹如今过得可好?齐淮待你如何?”
念薇低tou抿了一口茶,chun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待我极好,只是……”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孙怡然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论如何,妹妹能寻得幸福,姐姐便为你高兴。”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rong洽。念薇本不yu久留,但因齐淮此次也一dao来了宁王府,与宁王李瀚商议要事,孙怡然便执意留她和齐淮一同用午膳。李瀚也作陪,席间少不了推杯换盏,念薇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醉意朦胧,由丫鬟扶着去厢房小憩。
念薇醉意朦胧地躺在床榻上,呼xi均匀而绵长,脸颊因酒意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房内静谧无声。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吱呀”声。一个男人探tou探脑地溜了进来,动作轻巧如猫,仿佛生怕惊动旁人。他反手将门掩上,目光在房内扫视一圈,确认无人后,才蹑手蹑脚地向床榻靠近。
他的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衣料摩ca的细微声音在空气中回dang。走到床前,他低tou看着熟睡的念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得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正yu脱衣解ku,忽然感到脖颈一凉,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已抵在他的hou间。
“别动。”齐砚的声音冷如冰霜,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那男人浑shen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缓缓举起双手,声音颤抖:“好汉饶命,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齐砚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又bi1近了几分,“鬼鬼祟祟潜入女子房中,还想狡辩?”
原来,齐淮与齐砚兄弟二人早从傅其弦口中得知念薇曾在宁王府被人迷jian一事,她还乐在其中。两人心中愤懑,决心揪出那jian夫。于是,他们设下此计,兄弟二人兵分两路,布下天罗地网。
齐砚功夫了得,一大清早便悄悄潜入宁王府,趁着夜色掩护,躲进了念薇常住的厢房横梁上。他屏息凝神,静待鱼儿上钩。
与此同时,齐淮则在外与宁王李瀚周旋。他故意拉着宁王饮酒谈天,话题从朝政到风月,无所不谈,试图拖延时间,试探对方是否会再次现shen。宁王虽不知其中深意,却也乐得与齐淮畅饮,席间笑声不断。
果然,念薇醉酒后,那男人再次出现。他轻车熟路地推开房门,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全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陷阱。齐砚在横梁上冷眼旁观,待那男人走到床前,正yu对念薇下手时,他shen形一闪,如鹰隼般从梁上跃下,瞬间将那男人制住。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被擒住的男子,竟不是宁王李瀚,而是宁王母家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