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深知小青通常会让人答应不生气，那肯定是了足以让他暴如雷的事，因此业止果断拒绝：“不。”

        业止发现小青在有些事上特别迟钝，当她装煳涂时，让人气得牙难耐，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全力量压下，靠在她的肩上说：“对不起行吗？妳到底还要我如何，妳不让我死，又不让我生，我尽力证明自己，妳又不愿相信，不如妳给的准话，是死是活全凭妳决定。”

        业止彷彿站在深渊谷底仰望那抹微弱月光的绝望之人般，脆弱说：“小青，我快被妳疯了，妳救救我，行吗？”

        梦境指路-282

        小青被业止连珠炮似的话给弄迷煳，“啊？”

        业止被小青的优柔寡断给刺激到，然后抵住她的脖子，丝凉白髮垂落在她脸颊边，金眸耀眼，语气怒到癫狂。

        “对……谁叫你从见面后一直兇人……害我以为你是那个法海……我以为……唉我……”小青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了好半天也没解释清楚，看见业止开始动作时紧张：“我......哎......你等会，你刚才答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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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抿嘴，“那我还是要说，但你不需兇我、不许吼我，不需打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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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拉一声，布匹撕裂声响亮，业止咬牙切齿，愤怒的声音自腔至咙，“没说不能妳。”

        “妖孽……妳怎敢败坏我行……妳说该不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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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无心思考为何金山寺底下会有地牢，一昧的往地牢深逃，谁料最后尽是个死胡同，望着眼前简陋的囚房，看着那破草蓆无语望天。

        业止现在急需有个出口，宣洩这积累多年的冤屈。

        业止点默许，小青尴尬一笑，将此前从梦境窥视天机的事情言简意赅告诉业止，越说越心虚，到最后眼神闪躲，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业止，最后缩着脑袋说：“我好像.......误会你了......”

        砰地一声将小青压在草蓆上，业止将这些日子小青骂他的话气愤复述一回，“我坏得人神共愤十恶不赦，对，我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混帐，活该死后下地府给油锅炸，如此，妳满意了？”

        业止高调难以置信：“误会？”

        业止忍无可忍，干脆自暴自弃：“对，我是！”

        熟悉场景再次上演，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小青愣住，等手上的力卸去，小青呆愣争着眼好一会，才缓缓说：“我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你先答应我不生气。”

        业止大步走来直接将小青扛在肩上，小青开始挣扎，四肢胡乱摆动，还是紧咬着那个问题不放，气得伸手揪下几白髮，“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法海！”

        “如此便罚妳这坏到骨子里的妖，再陪我一世，以此赎罪。”

        小青语，小青并非没将业止的变化看在眼中，只是她太过畏惧，每每回想那日梦境中他的决绝，鼓起复合的勇气便消散了，小青双手举在半空不知该拥抱业止还是放下，“证明又如何，你也不能保证你一辈子不会变，万一有一天……”

脚步声。

        “对，我就是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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