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

        苏然没有说话，握住他腕骨的手移向他的小臂，另一只手则搭在他肩，缓缓撑到他上。

        子还没穿好，姿势很别扭。

        男人沉默看她片刻，垂首就要去吻她，被苏然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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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转换了位置。

        龚晏承重新坐上来，将苏然抱到怀里，取出手帕将他弄出的痕一一净，又耐心地替她将内、外面的子一一穿好。

        一种理智的喜悦，可以回味很久。

        她坐到他刚才的位置上，而材高大的男人已经蹲跪在她面前、间，并握住她的大，一路往上，来到更中心。

        然后，苏然眼中的世界忽然快速变换。

        那天之后，她叫这两个字已经毫无障碍。

        可天大的理由也捱不过她对龚晏承的喜爱和需要。她想，没什么可以阻止她这么。也不该有。

        他没说话，耐心等她解释。

        他轻轻笑了声，“刚刚怎么不说自己来？”

        “别……我、我爸爸妈妈也来了……一会儿还要一起吃饭！”

        刚将内拉好时，苏然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压在鼓起的青上，能感受到脉搏有力的动。是热而沉的呼，她脸更，心更鼓噪，刚被他干的地方又变得黏黏的。

        龚晏承抬了抬眉，了然地嗯了声。

        苏然紧他的腕骨，“我、我……”

        一切终于平息。

        然后听到小家伙在他颈边胡乱蹭，小猫崽子一样叫：“爸爸……爸爸……”

        今天只是碍于基本的礼义廉耻，抑或孝，让她不至于在亲生父亲在的场合叫别的男人爸爸。

        给小女孩高并不需要太久，过太多次。他这方面早得心应手。

        他只听到“爸爸”。

        眼看要摔倒，龚晏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帮她把子拉起来。

        “那这里呢？”他埋首下去，声音已经变得模糊，“亲这里……就看不出来了。”

        随即下巴被他着微微上抬，视线对上一双微笑情的眼睛：“又想到什么了？别扭成这样。”

那种干渴的心情被打断，演变成羞涩，轻盈的，绒一样的感觉。这种夸奖与情事、事方面的夸奖不同，带来的喜悦也不同。

        “怎么了？”龚晏承哑声问。

        真的爸爸来了，所以亲也不肯让他亲了。

        纤细的小被他抬高，折叠。

        龚晏承蹙眉。

        “就…哎呀……”苏然有些着急，抬手摁了摁他的，快速啄了一口，“看得出来呀，您那种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