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他最后且唯一的机会了，他得牢牢抓住，不能放手。

        很不幸，楚林不属于可以玩豪华麻将的那一批人。他落魄。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披散开来，发丝被血和汗沾成一缕一缕的，上没有一块好肉，脸上的红妆也花得像泣血厉鬼一样。

        “……是婢有眼无珠，冒犯了仙人。”楚林很懂得审时度势，他咽下因久违的失禁感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呜咽声，强自稳定心神，向白缇赔罪。“请仙人高抬贵手，救婢一回，婢愿仙人门前狗、座下驹，以报仙人不尽之恩德。”

        白缇不答话，只是仍旧一下一下地用指尖敲着那只小孔。有出来，沾了她一手。

        楚林是下人出，惯会讨好人，他像是半点不觉得受辱，反倒主动往那只看不见的手上蹭了蹭自己的。

        能被关进这地方的都是多少有点份的人，相较于她曾接过的一间地牢而言，大家都文明不少，乱嚎乱叫的情况也轻了很多――甚至来说，有几间牢房的布局堪比星级酒店，还支了台麻将桌。

        重心不稳栽下床的小郎君躺在地板上，子发动弹不得，不时抽动一下，失神了却还喃喃念着“恩客，恩客”。

        楚林原本强忍屈辱张着，把那残缺出来任这个不知名的妖仙把玩，听到这句话却猛地一怔，子又僵起来。他尽可能地压低声音，不把语气中的怨愤暴得太过明显：“你是……白司药？”

        “闭嘴，别动。”她从背后捂住楚林的嘴，在他又惊又怒的眼神中把手探进了他的罪裙里，打着圈按大上的肉。“想在天牢了却残生就继续挣扎，我也不你；你要是想翻――可得答应我的狗。”她像是不知脏净一样，凑到楚林耳边跟他轻声咬耳朵，楚林的僵直片刻，又放松下来，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乖顺地了那只看不见的手。

        白缇感慨了一下那台金叶子的奢华，开始想象那楚林会享受的是什么待遇。

走了。

        白缇了。

        用不着买一次昂贵的测谎功能，白缇知，现下这人嘴里是半句真话都没有的。

        褚霖女士觉得不是问题，她就也觉得不是问题了。褚霖的脑残粉白缇这么想。

        她在给褚霖女士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那位可敬的女士笑着告诉她那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实在觉得尴尬，大不了对他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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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缇这才把手移开，把那点口水蹭到了他脸上。

        “楚督主若心宽阔些，怎么会陷入如今这般任人宰割的田地？”白缇把食指一下下地点在楚林下那平坦的小口上，照旧和他咬着耳朵。“你说你当初要是不为那三两句话就要对我下死手，我就不会逃；我若是不逃，事情就不至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楚督主会落到这般下场也不能说不是咎由自取吧？”

        天牢里血腥味重，肉类腐烂的气味比血腥味更重。白缇谨慎地上了口罩，防止染上什么时疫。

        白缇从背包里用了张她开新手大礼包开出来的生效一个时辰的临时隐术，大摇大摆进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