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气,再怎么想给个下威,连圳也有些哑火。
“错了?”
左一下,右一下,两屁
被扇得颤颤巍巍,没一会儿就泛了层薄薄的粉红。
“下次来例假要是还肚子痛,你就等着再挨顿打。”
秦应歌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肩到背都在颤,连圳的手掌在她上轻轻
弄,又刺得她打了个激灵。
“你这是家暴!”
“呜…呜、我真的会好好喝药…”
连圳一边摁一边朝肉盖上一掌,随即将她的
夹在自己的两
之间。
她两个蹬个不停,拖鞋被她踹出老远。
“我下次一定好好喝药…真的真的…啊!”
啪!
“疼…疼…啊!我错了…!”
啪!
话落,男人掰开她的手,将她肩摁下去的同时,将两个手腕也反剪在了后。
啪!
盖在屁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抽得越来越快,她开始时还只是哼唧个不停,变成现在的哭叫讨扰。
“还敢哭?”
她忙不迭环住男人的腰,仰着小脸就要往人下巴上亲。
两个手被反剪,她找不到着力点,上半腾在空中,挣扎也只能左晃右晃,披散的
发凌乱下垂。
男人一句一掌,这三下扇得重极了,秦应歌瞬地掉出两滴泪。
“二小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混球老公这个时候还不给她好脸色,她又委屈了,嘴巴一扁,又要哇的一声哭出来。
“药…很苦嘛…”
等屁不疼了,
上又要干点坏事。
“听话,就不打,也不凶。”
原本白白的
肉此刻变得通红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变成了深红色,也不那样
了,
起高高的一圈。
想起小妻子每次来月事,或是虚弱或是在床上翻来去的样子,这样了还不好好喝药,连圳气不打一
来。
男人话刚说完,就专心致志的朝上扣巴掌。
秦应歌真不知连圳的手掌怎么会这么
,自己的手心就是
的,可是男人的手当真像个铁砂掌,落在屁
的
肉上,活像个板子。
入秋后,她由吊带睡裙换上了长袖睡裙。
连圳一手环过她腰后,将人箍进怀里坐在自己上。
“什么时候真的听话过?”
每次挨打,她都飞快认怂,抽抽噎噎的说着什么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下次?没有下次,以后都守着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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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冷着脸,哄也不哄她。
连圳才不听她的,将最后一层内剥离。
被男人扶起来的时候,她的呼已经平稳很多,抽抽噎噎的,两个手护在自己屁
上,站在混球老公的
间。
后一凉,她气势瞬间歇了一大截。
不怎么都是便宜了连圳,手指一勾,被粉色布料包裹着的小屁
就
了出来。
混球老公此刻冷漠极了,对她的讨饶充耳不闻,直到手下的这个屁已经深红一片,找不到地方再下巴掌,他才停了手。
“喝药难受,肚子痛就不难受了?”
“呜…打也打、打过了…还凶我…”
话语里控诉,她却还是自觉的伸手缠住人男人的脖颈,贴在人的上呜咽。
“二小每次认错都很快。”
整个屁疼得火烧火燎,还有些发麻发
,像是细细密密的针扎在上面。
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手给人着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