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依赖的光芒。

        他……情愿把自己献祭给异族。

        真是见鬼。克苏人完全无法抗拒那种光芒，他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将瘦骨伶仃的人类抱了起来。

        “你应该告诉我的，而不是一声不吭。”在他又一次因为投喂过量导致人类生病之后，克苏人守在他的窝边，语气有些不满。

        他距离克苏人很近，近得能让他从人类漂亮的黑眼睛里见到自己的影子。

        人类被他卷起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惊慌，但是并没有挣扎反抗，温驯得像是什么好脾气的小动物，而那一份惊慌也在克苏人用另一手托住他双的时候消失殆尽。

深看到了光。

        “是个残次品，算了，不卖了。”犹豫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拒绝了。

        “真是没想到，你不是号称从前线捡回来的每一块垃圾都要打包出售的吗？”朋友失笑，“而且，我记得你并不是人恋。”

        然而不知怎么的，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自己的手死死地缠抱着被他心饲养的人类，大的交接腕插在对方的下，口被撑到极限，而人类那灌入了大量卵块的小腹早已微微凸起。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克苏人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势，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将人类抱了个满怀。

        随后跟上的是人类的，因为长时间的暴力交，那双嘴血色浅淡，翘起的划过他感的腕，像是在他的里也搔了一下。

        “我……”人类乖巧地坐在他的边，正用两手抓着他的一须尖尖。

        和克苏人一起生活了足够长时间，能够听懂一分外星词汇的人类怔怔地望着他，黑亮的眼睛里蓄起水汽。

        “从今天起，我就是了。”他又低看了一眼人类，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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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从那一天起，冷酷无情的二贩子从零开始学习如何照顾一个脆弱的、不会说话的人类。不知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是不是出于恐惧，人类对克苏人的一切举动都没有异议，这却间接给克苏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人类的第一次怀卵是一个意外。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刚刚从他内抽出、还沾了黏的交接腕上。

        人类抬起眼睛，神色信赖又温柔。

        “我……”没等他什么，人类却动了动。

        那个时候克苏人正好进入了排卵期，他按照拿到的号码牌与一个陌生的同族了卵。随后要的事情本应该是找一个合适的产卵地，将卵排出，让它们在那里收养分，自行发育成熟。

        “喂，听说你拾荒的时候好运气找到了一个人类，他怎么卖？”消息灵通的朋友给他发了通讯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