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里。”蒋明宇垂着眼。

        刚怀孕的时候纪桃一天能掀起衣服八百遍看肚子有没有变化，可惜新鲜感消失得飞快，几个月过去，他的注意力早就不放在“怀孕”这件事上，肚子却一天天悄无声息地大了起来。

        刚同居的时候，两人的作息对不上，纪桃能熬个通宵，蒋明宇则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十一点睡六点起。纪桃不睡，他哪怕再困也睡不着，有次实在忍不下去，烦躁地拿起枕要去影音室。

        夜灯开着，光线梳过灯罩，呈现出柔谧的海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桃陷在床中央，抱着被子沉眠。

        “那就好。”纪桃被哄开心，牵起蒋明宇的手按向口，边抬起膝盖，轻蹭他的下。

        “不许说了！”纪桃愠怒地瞪他，却又不得不承认，甚至在心里自动补全了下半句――而且在激素影响下，他的总是涨着，像两粒将熟的、浅红的莓果。

        “周末去查一下视力。”蒋明宇吻着他。纪桃很少见外人，蒋明宇随心所地在他上留了很多吻痕。

        浅褐的肉暴起，昂扬而火热，气味腥膻的大量分，将脚心涂得水亮。

        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蒋明宇看到床上那个圆圆的隆起时并不意外。他关了灯，在床边坐下，用还着的手指拨弄纪桃密长的睫。

        “好。”蒋明宇压着嘴角的笑，给他套上衣服。

        蒋明宇被他叫得脸热，眼眶泛起迫切的猩红，跪在床上，扯掉卫，将起的阴贴近柔的脚心。

        纪桃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蒋明宇的怒火，再巧妙地平息，那次也一样。他可怜巴巴地半跪在地上撒，眼睛，脸贴在蒋明宇的小腹，认着错，水红的嘴张合，有些诱惑的意味。

        “等我洗个澡。”蒋明宇和他接了个浅吻，“先别睡，等我一下，上。”

        “是我，是我，没事。”蒋明宇连忙把他抱起来，嘴贴着他的额轻吻，不一会好了，他又故态复萌，着纪桃眼角渗出的泪，尖扫过茸茸的睫，哄骗，“宝宝，帮我摸一下。”他本不是在征求同意，咬开纪桃睡衣的扣子，啜着饱满的肉，下干进他半拢的手心。

        空调送着冷气，空气中的水分与温度被带走，似乎有火星在黑暗中亮起，沿着蒋明宇碰纪桃的那手指燎原般烧到心口，望变得直白急切。他的低下去，将细瘦的脚腕捧在掌心，珍宝一样，着凸起的内踝舐。

        “那不是很正常，他在长大。”纪桃接，他的腹稍显圆，将盖在上的浴巾起弧度。

        沉默了不到一分钟，纪桃按捺不住好奇心，窃窃追问：“很明显吗？”

        泛着气的指腹落在干燥的脸颊上，纪桃本能地翻，盖着的薄毯夹进间，一双脚出来，脚趾粉，脚背白皙，在灯下蒙上暗昧的光影。

太清电视的字幕。

        梦中的纪桃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脚趾不自觉蜷起，并起膝盖在床单上磨蹭，甚至合地哼出呻。

        “快点睡。”

        “不明显，别人看不出的。”蒋明宇选了个他应该更想听的答案。

        晚上洗完澡，蒋明宇给纪桃套着睡衣，低声说：“变大了。”

        “没，没有。”他结结巴巴地否认，拉高浴巾。

        幼的肤被攥出印记，脚心也磨红，纪桃似乎疼醒，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着绵绵的哭腔叫出声，眉紧皱，睫恐惧地颤抖。

        蒋明宇又气又想笑，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控着躺回床上，掀起被子的一角，纪桃立顺杆爬，钻进他怀里。

        现在的纪桃完完全全属于蒋明宇，他肆无忌惮地握着纪桃两只脚并拢，阴抵在中间送抽插，舒爽得发麻。

        纪桃顺着方向，疑惑地低，目光落在自己的口，耳朵倏地红。他的相较以往，似乎有了些改变，起伏不再平缓柔和，白的肤被撑得鼓涨，甸甸坠着。

        “有。”蒋明宇的语气却十分肯定，伸手比划了一下，“不止变大了，而且――”

        他天行空地胡诌，说，睡着后梦是在和平行宇宙产生重叠，要是另一个世界你不喜欢我怎么办，我想到这件事就不敢睡觉。